你们又能编排出什么!你是打不打?不打就滚!”
玉鹤不依不饶,他无缘无故挨上嫌疑,被传讯到这白山,憋了一肚子火,魏玄再一拱,顺水人情,索性出来给白山金丹一些颜色看看。
“这个……”
器符盟金丹四下里看看,打他肯定是不想和玉鹤打的,一来打不过,二来人家有元婴老祖笼罩,三来上次的事的确是这边理亏。只恨没有梯子下,愣在天空中,尴尬无比。
“哼!这次我们魏家只问天引宗的罪,和你器符盟本就无关,道友何必要强出头,天引宗毕竟不是你器符盟一份子罢?我魏玄保证,这次之后,再不与你器符盟为难,请道友明辨是非,大家都在白山讨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刀兵相向?”
魏玄何等样人,立刻把握住局势,他只是想杀鸡儆猴,也没想着与器符盟硬拼,把话又说活了,顺手递一架梯子过去。
“好吧!这次的事,我们器符盟不管了,也劝你们不要有下次!”
器符盟金丹强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掉头灰溜溜地走了,天引宗山门内一大帮前来助战的修士眼看金丹老祖都跑了,全都紧跟着落荒而逃,魏家也不拦他们,只留下山门内面若死灰的天引宗修士,还有散落一地的旌旗阵鼓。
“你们降是不降?降,首恶问罪,其余无怪。不降……”
魏玄对着山门里做了个劈砍的手势,“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