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安顿好魏敏娘母女,就日夜不停,往这边赶,终于在齐休正要出门的时候,把他堵在了门口。
“王前辈,死了,他不是寿元还没……”
齐休心中一阵悲凉,赵良德远走,楚佑闵受罚,如今王涫身死,不到十年,黑河周边的人,整个换了一茬。特别是王涫,对楚秦那是十分照顾,和这个老顽童多年来往,渐渐起了感情,他的身死,不能不说是件十分令人伤心的事。
“筑基修士的寿元,也不是说二百年整,多一点少一点,十分正常之事。何玉你匆匆赶来,不光是这件事吧?”
阚林听到外面动静,也走了出来,兔死狐悲,他也面露悲伤之色。
“阚师。”
何玉上前行过大礼,他和阚林之间,亦师亦友,感情非别人可比。
“是的,王涫死后,兵站坊的归属立刻引起争议,如今王家几个后辈,被齐南的几家势力,逼迫得厉害,所以希望我们还有阚师,伸出援手。”
“到了要还人情债的时候了……”
阚林和齐休对视一眼,心中都很了然,两人都受过王涫的帮助,齐休不用说,当年阚林在黑河峰上遭楚红裳迁怒,身受不轻的伤,是王涫出手救治,当时就被他用话拿住,承诺将来为他家后人提供帮助。
“王涫这些年,到处奔走,为的就是今日,提供帮助的,应该不止我们吧?”
齐休有些犯愁,自家的实力才几斤几两,插手齐南的事务,只怕是蚂蚁撼树。虽说道义上,去是要去的,但是能真的提供几分助力呢?
“这个就不清楚了,王家人没说,只是一味要求你们快去,说晚了他们就顶不住了。”何玉回道。
“那……”
阚林低头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道:“义之所在,我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