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三娃子已经把他老婆打得声音都喊不出了,都可以听见棒棒打得咚咚的响。
我们一看,这还得了,再不拉开三娃子今天莫把他老婆打死了,几个大男人连忙跑过去把三娃子拉住,他老婆嘴巴都来血了,赶紧送去了医院。
三娃子今天好像有点不大对头,被我们拉住,力气大得死人,还跟疯子一样,“劳资今天要打死这婆娘,你们莫拦到起”。
我一看三娃子,眼冒凶光,脸上苍白多了一股煞气,心中当下就已经明了,这娃一定是碰见‘东西’了,连忙喊人抓来一把石灰,撒到了他的身上,又是一耳巴子打过去。
就见他冷汗直冒,身体瘫软了下去,显得有气无力,“刘哥,谢谢了”。
“谢啥子,你娃娃晓不晓得差点把你婆娘都打死了,把你婆娘打死了,以后你娃二儿就玩完”。
左邻右舍都回了家,我也正想回去,三娃子硬是要拉到我,喝点酒,说是要给我说点事。
倒了两杯丰谷,三娃子又切了一盘子腊肉,抓了两把花生,“刘哥,这个事也只有跟你说,跟别人说了肯定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