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谴的话,让陈凤喜脸上的肌肉直犯抽抽。
而那些能够听的懂中文审判官,则是在第一时间就用自己的脑袋撞向了那坚硬的地面。
“嗵……”
“嗵……”
眨眼之间,就有六名审判官成功爆了自己的头。
天谴不屑地瞥了歪倒在地的死人一眼说:“草,你们以为老子真有那么恶心吗?”
“你有!”陈凤喜和武大郎两人异口同声地叫道。
天谴白了他们一眼,愤愤地说道:“每回都是卸磨杀驴,用完我了就损我。”
“我说……我说……”在自己的舌头能动的第一时间,塞拉斯就迫不及待地叫了起来。
“说吧,我听着呢。”陈凤喜漫不经心地说道。
“因为听说你要帮助异教徒重建圣庙,所以教廷才派我带人来杀你。”塞拉斯有气无力地说道。
陈凤喜眉头不由就是一皱,不解地问道:“这不是扯呢嘛?我帮普鲁耶他们重建圣庙关你们屁事?”
塞拉斯紧忙说道:“他们的人杀死了我们在以色列的十九名审判官,而且还意图炸毁梵蒂冈,我们一直都找不到他们,从中情局那里得知了你救走他们的人的消息后,我们就想来中国抓住你,然后通过你的嘴问出他们的下落。”
陈凤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貌似也只有这个原因你们才会动我了,你是原罪的老师,教廷竟然出动你来执行这次任务,说明他们很重视普鲁耶他们,这是为什么?他们不过是阿富汗一个小庙而已,对你们应该形不成威胁吧?”
塞拉斯沉声说道:“他们虽然形不成威胁,但是他们会制造威胁,五天前,我们在梵蒂冈的下水道里发现了一枚小型的核弹……”
陈莫惊声叫道:“我擦,他们有这么疯?要是这样的话,估计就算你们失败了,教廷也会再派其他人来吧?”
塞拉斯点了点头:“是的。审判厅执行任务从来都有后备计划,如果我们失败,那么在华的审判官就会出手。”
陈凤喜神情疲惫地摆了摆:“我不行了,没功夫给他闹了,再不去医院我就要挂了。那什么,塞拉斯是原罪的师父,除了他之外,剩下的都弄死吧!”
“是原罪告诉你我要来杀你所以你才逃走的吗?”塞拉斯试探性地问道。
陈凤喜恨恨地说道:“不是逃走,是被掳走!”
凌晨四点,便利店门前那盏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亮起。
卷帘门已经拉了下来,就连二楼的窗户都已紧闭。
陈凤喜的眉头不由皱紧,“该死的,他们跑哪去了?”
“是去医院了吗?”
“妈的,不管去哪,总应该给老子留个信吧,亏的老子还替你们垫后!”
“你骂谁呢?”本来还是昂首挺胸的莫子在看到满身是血的陈凤喜时不由就愣了下来,惊声问道:“凤喜,你干嘛去了?“
陈凤喜摆了摆手,道:“我没事,家跑哪去了,你知道吗?”
莫子皱了皱眉,道:“她走了,这是家仙让我给你的。”
看着莫子手中的钥匙,陈凤喜不由就是愣住了。看着钥匙愣了半天,陈凤喜才沉声问道:“她有没有说什么?”
“说了,她说她想说的,全部都是收银台里。”莫子平静地说道。
陈凤喜一把从莫子的手里拿过钥匙,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店门,从收银台里边取出了一封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信。
陈凤喜拿着信,神情凝重地坐到了沙发上,认真地看了起来。
“陈凤喜,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妹妹,也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我给你吃的并不是毒,而是解药。你的体内被人下了毒,而且还是巫毒,虽然不知道你和巫门的人有什么恩怨,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把你带到了他们不敢来的仙门周围,按照药方再吃上三十副你的毒就应该能全解了。等完全解毒之后,你再回到你的世界也不迟。”
“另外从小到大,没人说过喜欢我,更没有人说要娶我,只有你,虽然你那会是个小孩子,但……只有你。有生之年,不知你我能否再见。如若不能再见,我希望你不要忘记我。胡家仙。”
看完了这封信,陈凤喜的脸上尽是失落。
信纸上面有好几处水痕,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胡家仙的眼泪。
陈凤喜点了根烟,大口大口地抽了起来。
抽完一根后,他又点了一根,依然是大口大口的抽着。
一根接一根,一包接一包,直到天都已经大亮了的时候,陈凤喜才停止了这重复了三个小时的动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凤喜一脸狐疑地犯起了糊涂。
“凤喜,您说什么?”一直站在门口的莫子听到陈凤喜的话后,连忙走上前来。
陈凤喜皱了皱眉,看着莫子问道:“莫姐,你是家仙的朋友,以你对胡家仙的了解,你给我说说,她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