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有意料中的剧痛,随着一声愉悦长吟,苏挽之感到自己的分/身被包裹进湿热紧致的肠/壁,少年覆着一层匀称肌肉的健美身体如拉开的满弓,向后弯起优美的弧度。择天记www.x5200.com透亮的汗水沿着他同样往后扬起的颈项滑落,在身体上游走出惑人的水迹。
已全然沦陷的沈无虞,此时心心念念地都是欲将他灭顶的快/感。他无瑕理会身下人僵硬的肢体,甚至有些恼于他的无动于衷。只得不停地晃动身体,以获取更深的进入。
这一夜似一个瑰丽曼妙的梦,梦中开满了妖异的花,朵朵散发着奇香,好似要将人引上九天。
直做到天光泛白,沈无虞泄过几回,才脱力地倒在苏挽之身上,闭眼昏睡过去。苏挽之身上的穴道已经解了,可他也被沈无虞折腾得只剩喘息的份。还好残留了半分力气,足够强撑着将两人分开。他本怒火难纾,心下打定主意,就算爬也要爬着把沈无虞扔出门去。却在看见少年腿间流下的狼狈污迹和血渍时,突然软下心肠。
罢了,罢了……就当是……一夜荒唐之梦吧……
他如此宽慰自己,伸手勾起被少年扔在地上的破旧棉被,盖在两人身上。原本飞扬跋扈的少年,此刻如一只无害的小兽,感受到身体相贴的温度,便瑟缩着依偎过来。一手横过他的肩,一手环上他的腰,将他占有性地桎梏于怀中。
苏挽之也由他去了,许是有了肌肤之亲的缘故,或者说,是他变相占有了少年的缘故,心里竟突兀地升起一股可以称作怜惜的古怪情绪。
于是,他轻叹一声,抬手拂开了少年脸上散乱的发……
“你这个混账!”
哗啦一声响,冰冷刺骨的液体扑面而来,泼了苏挽之满头满脸。早春的清晨还有些冻人,他不禁打个寒颤,睡眼朦胧间只见床前站了个人,手里举着自家破朽的木盆。
“你……阿嚏!”
苏挽之茫然地望着他,忽然打出个喷嚏,他身体很差,一直病怏怏的,刚又淋了盆井水,恐怕要着凉。
“你什么你!”
见他一副无辜茫然的模样,沈无虞简直怒不可遏。他一大早醒来,就发现怀里窝了个人,这人衣衫尽褪,浑身布满青紫痕迹,还一脸满足地搂着自己,纵使他未经人事,也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个不要脸的书呆子,居然趁我喝醉了勾引我!”
沈无虞把木盆一扔,扑上去扯住苏挽之的胳膊,硬把他拉下床,作势要狠揍一顿。
苏挽之被他强压着做了大半夜,现在浑身散架了一样,根本使不出半点力,只能蜷在地上瑟瑟发抖,曲起胳膊护住头脸。
沈无虞被他可怜兮兮又窝囊的样子气得半死,碍于面子又不好说自己昨晚是中了j□j,只谎称喝醉了酒。可不管是喝醉了酒还是中了j□j,不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自己明显占了这书呆子的身子。真是倒霉催得,他千辛万苦才逃出倚红楼,没想到却栽在这个书呆子手里。
平白强要了别人,即使对方是个男人,也不是说句‘对不住了,兄弟’就可以了事的,沈无虞虽说有些顽劣,但本质不坏,做不出嘴一抹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混账事。再说云泽民风开放,男男相亲,甚至成亲,并不罕见。可真让他娶个男子过门,他却是千万个委屈不愿。
“喂!你……你想怎么样?”
沈无虞不耐烦地将苏挽之扯起来站稳,语气凶狠地问道。
“苏逸。”
苏挽之怯生生地回他一句。
“什么?”沈无虞一时反应不过来,语气更加不耐。
“这位公子,在下姓苏,名逸,字挽之,不叫喂。”苏挽之好脾气地解释。
“谁问你姓什么了?”沈无虞剑眉一挑,叉起腰道,“我是在问你昨晚……昨晚的事怎么解决?你要多少银子?”
“银子?”苏挽之疑惑道,“公子你为何要给我银子?”
吓!
沈无虞心下一沉,看来这书呆子还挺有心计的,银子都不要,摆明是要赖上自己了!
“一千两,够不够?”
沈无虞伸出右手,故作老成地竖起一根手指,自认已经非常慷慨,“倚红楼花魁的初夜才标中一千两。”言下之意,苏挽之昨夜是卖了和花魁一样的价,绝对值当了。
苏挽之琢磨一会儿,总算弄明白沈无虞的意思,敢情他把自己当作秦楼楚馆的小倌儿,昨夜全当花钱睡了自己。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你!咳、咳、……”
一连串辩驳的话涌到嘴边,全因着激荡的情绪,化作撕心裂肺的咳嗽。苏挽之别过脸,差点连心肝脾胃都咳出来。忽然喉咙一热,竟咳出了血。
“书呆……呃……你,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