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徐可心中正在惊愕这么几个疑问的时候,旁边的一名士兵忍不住喊了一声,总算是将徐可给惊醒了,只见那士兵指着关外喊道:“将军!我们,我们要不要打开关门?”
被士兵这么一提醒,徐可才想起了,在关外可是还有不少兵马,至少也有个三四千人,都在关外等着徐可下令放行呢。讀蕶蕶尐說網当即徐可也是不由得眉头一皱,很快又是摇头说道:“不行!剑阁安危非同小可,现在还无法确定这些人是不是从南郑逃过来的兵马!就算真的是,也不能轻易让他们入关!他们只能是待在关外,等待成都的援军赶至!你们,立刻抽调几名信使,前往成都,将这里的情况上报!”
说到最后,徐可又是转过身对身后的几名副将吩咐了一句,不管汉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燕军南下已经是可以肯定的了,这么重要的军情,自然是要第一时间上报成都的徐荣知晓。而徐可又是转身对左右吩咐下去,坚决不开关门。
而在关门前的兵马见到这关门迟迟未开,也是明白了徐可的意思,很快,这些兵马便是开始慢慢喧哗起来,领头的几人更是指着关上大骂:“我们在前面出生入死,现在好不容易逃出一条性命,你们竟然见死不救?太可恨了!早知道,还不如降了燕军算了!”
这样的喝骂声越来越多,到最后,几乎是关门前所有士兵都是破口大骂,骂得那是越来越难听了。听得这些士兵的喝骂声,在关上的徐可也是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倒不是他同情这些从南郑逃出来的士兵,区区一个南郑城,城内最多也不过六七千人罢了,竟然有这么多逃兵逃出来,可见这些逃兵哪里有他们所说的什么出生入死,完全就是一群贪生怕死的胆小鬼!这样的士兵,竟然还有资格指着他的鼻子辱骂,徐可可不是他大哥徐荣,有那么好的性子,差点就忍不住要冲出去好好教训这帮逃兵!也亏得身边的副将连连劝说,才把他给劝住,当即徐可便是指着关外喝道:“看好了!一个都不让他们进来!全都给老子死在外面!”
徐可这边怒不可遏,而关外的那支兵马似乎也是看出徐可不可能再开门了,骂了一通过后,干脆就是掉转头,朝着另一边赶去。剑阁的确是通往成都的必经之路,但并不意味着这些逃兵一定要去成都,看样子他们是打算投奔其他地方了。看到那些逃兵灰溜溜地跑了,徐可也总算是出了口恶气,狠狠地啐了口口水,骂道:“一群废物,也敢在我面前如此张扬!等到击退了燕军之后,到时候他们一个也别想跑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们!”
“将军莫恼!为了这些人不值当!”旁边的副将也是连忙劝说了几句:“这些益州南蛮,全都是贪生怕死的胆小鬼,要靠他们抵挡燕军南下,我看根本就是不靠谱!要抵挡燕军,那还是得看我们凉州军的!”
自从徐荣占据了益州之后,这差不多快一年时间了,徐荣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益州的兵马与凉州军融合在一起。况且,当初徐荣攻占益州,几乎是兵不血刃,所以凉州军上上下下,都对益州军十分看不起,这种情绪几乎是在整个凉州军当中都普遍存在。而汉中的守军,几乎全都是益州兵马,只有成都和剑阁,是清一色的凉州军把守,见到汉中失守,徐可手下的凉州军将士心中也是越发看不起这些益州本地兵马了。
徐可对益州本地兵马也是同样的看法,因此才会如此不屑,听得手下人的说法,徐可也是立马冷哼了一声,说道:“说的是!我看这些南蛮子一个个打起仗来,全都是软脚虾!真要等燕军攻到剑阁来,我倒要见识见识,那传说中的燕军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徐可显然是被周围的部下的马屁给拍得有些飘飘然了,一张脸也是扬得高高的,鼻孔朝天,转过身便是径直下了关口,回到关内自己的住所。很快,一个白天就这么过去了,临近到了傍晚的时候,徐可刚刚准备吃饭,就听得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震天的战鼓声,徐可一听这战鼓声,立马就知道是来自与关口上用来示警的战鼓,哪里还吃得下饭,丢下碗筷就是径直朝着关口跑了去。
一跑上关口,就看到关外的远处已经是多出了一支兵马,正在朝着这边飞奔而来,当即徐可便是立马将朝着左右吩咐了下去,很快守军便是在这关上列起了层层防线,严阵以待。而这个时候,那支兵马也已经是杀到了关前,徐可定睛一看,却是差点没笑出声来,只见城外的兵马虽然是阵容整齐,但却只有区区两万余人!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这支兵马是什么来历,但就算是燕军杀到,只有两万人,如何能够攻下自己手下这七万守军驻防的剑阁关口?这不是以卵击石嘛!
“呔!守将听着!吾乃大汉燕王麾下大将赵云!奉命前来讨伐逆臣徐荣!尔等虽然从逆,但如今王师已到,只要尔等速速投降王师,吾必保尔等性命!倘若继续执迷不悟,助纣为虐,那等到关破之日,就是尔等授首之时!”在关外,那支两万人的兵马前列,一名身穿银甲、手持银枪、骑着白马的战将出列,将银枪朝着关上一指,就是直接开口叫阵起来。
“赵云?哼哼!”听得关外之人的喊话,在关上的徐可也是冷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