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闭上眼睛没有反应的云璃月,纳兰容俯身在她额头、樱唇分别亲了一口才道,“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所以,当云璃月一觉睡醒的时候,纳兰容已经很欢快的向她汇报,桐绯已经开始行动了!
云璃月还未弄明白状况,便被纳兰容又抱到桌边道,“晚膳准备好了,看看还可口吗?”
“纳兰容!”云璃月看着桌上又堆得满满的饭菜道。
站在两人身后的青青、子衿几人不由相视而笑,王爷对王妃实在是太在意了一些。
闽西王府。
“你说什么?”纳兰夜看着眼前脸上带着刀疤的老者道。
“请殿下恕罪!老奴也没有料到那云璃月竟然会去了白玉寺!”刀疤老者一脸的不甘道,“可惜老奴经营多年的地方竟然毁于一旦!殿下,眼下的当务之急,便是重建一个咱们的营地!”
纳兰夜的眼眸闪烁,“老巢都被人端了,那你怎么能确定自己没有暴露?”若是这老者已经暴露,那自己与他还是多多保持距离的好!
“殿下放心,老奴行事一向严密,属下之人向来都是单线联系,而且白玉寺被抓的那几人,如今都已是死人,自然不会有泄露秘密的可能!殿下!”
那刀疤老者似乎看出了纳兰夜的动摇,继续道,“纳兰博的态度您也看到了,怕是新年一结束,您就要立即前往闽西,闽西是什么地方,您也是见过的,那穷山恶水的?您一旦去了,怕是终生都不能再回京都了!难道,您甘心,就这样一辈子?”
“若是看到您如此的境况,怕是主子在地下也不能安息啊?”刀疤老者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是啊!若是如此,他怎么甘心?这一切原本都是属于他的?是纳兰博从他父亲手中夺走了这一切,还妄想将这当做他们的东西,传个千秋万代,哼!想的到美!
“那以你的意思,现在如何?”纳兰夜向那刀疤老者看去。
“太子与你原本亲厚,所以,殿下应该多多亲近太子,说服他先除去平阳王,毕竟平阳王的母亲可是正宫皇后!”刀疤老者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道,“然后营地,老奴选择了两处地方,一处是一荒弃的旧宅,一处便是,”
“便是哪里?”纳兰夜见那刀疤老者不言,便追问道。
“一处便是殿下的府邸!”
夜色如墨,纳兰夜书房中的火烛闪烁,将两人的身影拉的一会长、一会短,一直到子时,那刀疤老者才闪身离开了闽西王府。
一连半月,云璃月都老老实实的呆在惜云殿中,虽然皇上几次传召要见云璃月,但无一例外都被纳兰容给借口推脱了!
这日,一大早,孙公公便亲自过来传旨道,“宣王、宣王妃,今夜景仁宫设宴,还望宣王、宣王妃到时候出席!”
设宴?纳兰容眸光一闪道,“此时设的是什么宴?”
“太子妃、平阳王妃、闽西王侧妃今早一前一后的进宫报了喜讯,皇上、皇后大喜,便决定今晚景仁宫中设宴!”孙德胜满脸笑容的道。
“噗——”正在喝水的云璃月被这个消息一下给呛住,口中的水全都喷了出来,“咳!咳!”
“这喝水都能呛住?”纳兰容一边为云璃月轻拍着背,一边小声道,“下次再喝水告诉我,我来喂你!”
“咳咳!”云璃月几乎又被纳兰容后边的这句话给呛住。
看着如此恩爱的两人,孙德胜脸上的笑意更甚,他此次前来,除了宣旨以外,便是要替皇上看一看这两人,“那老奴告退了!”
“青青!去送一送孙公公!”纳兰容吩咐道。
好半天,云璃月才止住咳,看向纳兰容道,“一下又怀孕了三个?是不是也太巧了一些?”
“她们怎么斗,我不管,但是若是敢伤着你,”纳兰容语气不善道,“我让她们用命来抵!”
“那今日的晚宴?我们去吗?”云璃月看向纳兰容道。
“自然!我们璃月都闷了那么长时间了,既然有人要演戏给璃月看,我们怎么好拂了别人的好意?”纳兰容唇角一勾道。
“王爷!王妃!”子衿进来道,“李太医来了!”
子衿的话音刚刚落下,李太医的声音便响起道,“老夫查到了!”
纳兰容看着云璃月脸上的疑惑,附在她耳边道,“那日秋珍用的那个去除疤痕的药膏,这种东西,效果如此神奇,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御史大夫就能拿得出来的!”
云璃月心下恍然,她怎么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疏忽了?这药膏一定是指使她假冒萌雨汐之人给她的!
“这药膏不是咱们天澜所制,而是北朔这次进贡的!”李太医看向纳兰容和云璃月道,“而且一共只进贡了三盒!至于这三盒究竟在内务府?还是皇上已经赏赐出去了?老夫可就不知了!”
“沐风!”纳兰容扬声道,“拿我的名帖去驿馆请北朔轻罗王子过来一趟!”
看沐风应声离去,李太医瞥了一眼那一桌的饭菜,“王爷,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