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睿哥哥,只是这条玫瑰坠,是睿哥哥和我的坠子暂时交换的,我不能给你。”
小米紧紧捏着脖子上的坠子,说什么都不可能把坠子摘下来的!
就算要摘,也得等郗子睿亲自来摘!
“好你个死丫头,嘴皮子真是硬。”郗夫人怒火中烧,抓住她小胳膊,挥起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识相就快点摘下来,别让我动粗。”
郗夫人这一掌集中了很多力道,一掌扇过去,小米的小脸立即被打偏了过去,嘴角溢出一丝丝血腥味……
很痛,很痛!
可小米却强抑着眼眶里的泪水,没有哭出来,依然不屈不挠道,“夫人,我是不会摘下来的,死都不会摘下来的!”
被小米这么一挑衅,郗夫人陡然更怒,狠狠捏掐着她脖子,然后强势的去扯她的坠子。
小米奋力挣扎,双手始终将坠子擒得紧紧的,不肯松开分毫。
郗夫人怒焰越烧越旺,尖尖利利的指甲恶狠的抓过她细皮嫩肉的脖子,抓伤了一条一条刺目惊心的指甲痕,疼得小米整个小身躯都在发抖。
鉴于她是长辈,是郗子睿的母亲,小米再怎么挣扎反抗,也不敢反击去抓伤她,而是一味的用手挡着她发狂的攻击……
然,郗夫人却丝毫不减弱自己的攻势,反而越抓越狠,甚至揪起她头发把她推到床榻上狠狠磕了几下,“我今天非让你这死丫头长长记性不可!”
小米疼得小脸都快扭曲了,可她却一直紧咬着牙根不让自己闷哼出一声,额上传来的灼痛感和血腥味,让她的大脑开始有点昏沉,眼前是一片模糊……
看着郗夫人突然像丧心病狂似的虐待小米,梨夕雨脸色微微发白,似有点小揪心,又似有点小得意,安静怯怯的站在一旁看着,没有上前阻止。
“我看你还能倔到什么时候?”郗夫人是越打越上手瘾,将小米磕了几下额头后,叫保镖拿来鞭子狠抽了她几下小腿。
小米痛得眼泪终于溢了出来,但没有求饶,而是狠目瞪着她,扯开血淋淋的嘴角,冷笑道,“夫人,要是打我能让你解恨,那你就把我打死吧!”
“死丫头,别以为我不敢!”郗夫人怒火攻心,俨然是失去了理智,抽起鞭子又狠狠的挥落到她腿上……
十多鞭子砸落下去,小米已然是疼得全身麻木了,手脚开始冰凉,一只嫩白的小手却至始至终攥紧玫瑰坠不肯松开。
看她如此犟傲,郗夫人银牙狠狠一咬,叫两名保镖把小米身子按耐住,然后强抢豪夺的把她脖子上的坠子扒下来……
小米身体虚脱,大脑昏沉,意识模糊,根本就没有气力再反抗,只能呼吸孱弱的看着坠子被郗夫人夺走!
眼泪,缓缓的顺着脸颊流下,身上所有的疼痛,在坠子被夺走的那一刻,已化为乌有,此时此刻,她只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强行挖走了一样,痛得她差点窒息。
“睿哥哥……”
眼前一片黑蒙蒙,小米瞬间四肢无力,低低唤叫着某人一声之后,单薄的身子,也随着话音一块跌倒在冰凉的地面上。
坠子得手,郗夫人这才恢复冷静,但眼神和语气依然尖酸凌厉,睨着地上的小米怒道,“要是子睿问起这坠子的事,你最好给我放乖点回答!”
小米静静的躺在地上,眯着眼睛,没有回应。
“死丫头,少给我装死。”郗夫人恼怒,用高跟鞋轻踢了一下她小腿,怒道,“要是子睿问起,你必须说是你自愿把坠子给夕雨的,听到没有?”
“……”小米依然安静,没有吱声。
郗夫人大怒,可看她被自己打得全身狼狈不堪,也就没再拿她出气,而是转身冲着旁边的保镖言道,“今天的事,必须给我守口如瓶,要是被子睿知道,我让你们全部喝西北风去。”
“是!”保镖们面色一阵难堪。
“还有,去找个医生过来,必须把她身上的每个伤口治愈好了,要是留一丁点伤疤……”
“明白。”被郗夫人厉眸一剜,保镖们齐齐低下了头。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把人打成那副模样,再叫医生来给她治疗,真是一种变态的身心折磨!
“嗯,明白就好。今晚不准给她吃饭,让她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狠睨了一眼地上的小人儿,郗夫人恶毒的丢下这句话后,便换上亲切的笑容,轻拉过梨夕雨的手,言道,“夕雨,你要知道,伯母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伯母,夕雨明白。”虽然手段看起来残忍了一点,但如果能得到郗子睿,她也不会排斥郗夫人的做法。
“嗯,真乖。”郗夫人摸摸她脸颊,言道,“咱们回主楼去,伯母帮你把坠子戴上。”
“这样妥当吗,伯母?”强抢来的坠子,戴在她脖子上,梨夕雨多少还是有点顾虑的。
“有什么不妥的,这坠子可是我打造给子睿的,有什么事,伯母都会帮你撑着。”
“嗯……”
夜色降临,冰凉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