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辉也不清楚,“等下我问问父亲,你放宽心,别理他们便是。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等问候了父亲他们,你去找老三老四媳妇说话。”
闵玉霞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心里则在腹诽,老三媳妇就算了,那个女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厅堂里坐着不少人,个个都是上了年纪的,男的头发皆以花白,女的即便染成黑色,但若细瞧的话,依然可以看到白色的发根。
啧,这些个人加起来得几千岁了。
林昭辉和闵玉霞先向老爷子问候,然后再向其他几个老人问好。
萧秋水没见过这些人,即便是林逸闻几人,也只见过两三次面,都认不得谁是谁了。
在场的除了林二老爷,也就是林天岳的亲弟弟外,还有他的一个堂哥,两个堂弟。堂嫂早些年走了,两个堂弟媳却都在。
而堂哥的儿子也已六十多岁,比林昭辉大十几岁,看起来显得老态。
在这些人面前,林昭辉只能算作晚辈,而萧秋水几人则是小辈,最小的一辈。
林昭辉一一向这些长辈问候,便轮到萧秋水这些小辈问候了。
林逸荣还没来,林逸清和林逸闻记忆力极好,方才见父母向长辈了见了礼,他们都记下了那些人的身份,便一一问候过去。
林二老爷和林老爷子不同,是个面善可亲的老头子,虽然对萧秋水也没有多少好感,但是对林昭辉等侄子侄孙态度还算友好,那些堂叔公堂伯公的,对林昭辉可没有多少好感。
自当年林昭辉夫妻一意孤行,收养了一个孤女,还妄图带回林家,他们就看他不顺眼。
“这个丫头就是你们夫妻坚持收养的那个孤女?”林天岳的堂哥林天山首先发难。
“她叫萧秋水。”林昭辉虽然没表现出反感之意,眼底却闪过一丝不耐之色。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整天把家族门第放在嘴上,若是放到寻常人家,收养个孩子根本不算什么,更何况他们只是养个女儿,又不偷不抢,也不会妨碍到别人,这些人每次见面都要拿这件事做文章,真叫人喜欢不起来。
“我听说她是萧家人,怎么不回萧家过年,跑我们林家来干什么?帮他们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还要我们替他们养一辈子不成?”林天山一双浑浊老眼,审视着萧秋水,眼里闪过锐利光芒。
虽然不是长房嫡子,但是林天山的年纪比林天岳大,就连林天岳都要给他几分薄面,其他人更不必说。
此刻见到最年长的老人出声刁难林昭辉一家,其他人没有半点出声解救之意,反而悠哉地看好戏。
林天岳皱了皱眉,未出声。
林昭辉眼中闪过一丝愠色,“伯父,您忘了吗?法律上秋水是我的女儿,自然是林家人。”
“法律?在这老宅里,我们讲的可不是什么法律,而是林家的家规。”林天山冷哼一声,手中的拐杖用力在地面上敲了敲。
其余几个老者均屏住呼吸。
林天山从小就很喜欢摆谱,他年纪最大,摆起架子来,挺有气势,若非不是长房嫡长子,这林家家主的位置就是他的,也因为没能坐上林家家主的位置,后来林天山离开了林家,到外面去闯荡,混得也不错,一身气势养得更足,同林天岳坐在一起,气场未输林天岳半分。
见没人吭声,林天山很是满意,他很享受这种一家之主发号施令的感觉,尤其是在这林家老宅子里。
林天岳古板严肃,做事一丝不苟,难得让他抓到一处错处,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就着萧秋水这件事,开始训斥。
先是训斥林昭辉,接着就波及到了林天岳,是个明白人大体都猜得出他真正针对的人是后者。
而被当成导火线的萧秋水,反倒没受到什么伤害。
萧秋水乐得看他们狗咬狗,只是心里对这个老头子很是不喜,他想和林天岳斗那是他的事,何必把她的父母扯进去,以大欺小,不嫌丢人!
林天岳见林天山终于把火枪头对准自己,古板的脸上浮出一丝冷笑:“大哥,你一个快入土的人,和人家一个小姑娘较什么劲儿?客人都能进来,更何况秋水是昭辉的养女,为何不能到这里吃年夜饭?”
呵,看来林天山的逾越把林天岳给惹恼了,连“你一个快入土的人”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果然,林天山听到这句话,气得直翻白眼,好像要晕死过去一般,至于林天岳后面讲了什么,也许他根本没听进去。
“大哥!”另外两个老头子颤微微地站起来想要扶住林天山。
林天山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必站起,相比起两个堂弟,他的身体反倒硬朗一些,也许是这些年过得舒身又舒心,不过一到这林家老宅,他心中的不愤便不由自主地生了出来。
“林天岳,你什么意思?是在咒我早点死吗?”他瞪圆一双老眼,盯着林天岳。
林天岳慢条斯理地道:“大哥说的哪里话,我们一把年纪了,和一个毛没长齐的丫头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