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他绑到这个鬼地方折磨了两天,然后让自己低头道歉,再当狗一样钻男人的胯,他要是答应,他就不是林逸闻!
看他闷声吃饭,胖男人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小子,面子有命重要吗?”
那要看什么面子,如果只是对着一个人,他不介意忍辱负重,但宋士杰却要他当众那么做,呵,他要是做了,以后还有脸活在大家面前吗?有时候,命是重要,但有时候,命却不值一提。
他可以吃被人踩烂了的饭,却不愿屈从于宋士杰的提议。
这时,夹克男的手机响起。
“喂,宋少?请问有什么吩咐。”
不知道对方讲了什么,夹克男脸色微微一变,挂掉电话以后,眼睛危险地看向自顾自吃饭的林逸闻:“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现在对着我的手机向宋少道歉,然后从胖子的胯下钻过去,我们就放你离开。”
林逸闻吃下饭,有了些体力,闻言低笑出声,嗓音破碎如铜锣。
两人都从他的笑声中听出了轻蔑之意,不由恼羞成怒。
“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打!”夹克男抬脚就踹,把林逸闻踹得往后翻去,还没吃完的饭也被踢翻了,散落一地。
林逸闻呛声不断,捂着头直冒虚汗。
不等他缓过气来,两人的拳脚就打在他身上。
身上本来就很多伤口,轻轻碰一下就疼,现在被人用力打,疼痛不是一加一,而是十倍百倍的扩大,疼得林逸闻脸色发青发白,浑身不停地颤抖,他只能蜷缩着身体,将自己抱成一团,尽量减少受伤的部位。
每隔半天,宋士杰都会打电话过来,然后他就会受一番折磨。
现在不过是例行的挨打,他撑得过去!
死死咬住唇,他给自己打气。
然而闷哼声却难以抑制,配合着拳头击落在身体上的沉闷声,在小黑屋里格外清晰。
刚吃下去的饭也被打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落在他身上的拳头终于离开,而他意味已经模糊。
“要把他吊起来吗?”他听到胖男人问。
“不用,那些伤够他受的了。”
就在林逸闻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忽然听到胖男人的低呼声:“你要干什么?”
“把他带走,警察快找过来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
“刚才宋少打电话过来说的,他说给我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没能完成任务,他肯定不会给我们好果子吃。这小子看到我们两个人的脸,要是他回去以后和警察描述我们的长相怎么办?没能完成宋少的任务,宋少不可能会保我们的。”
“你的意思是要……”
胖男人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可林逸闻却听懂了。
心中大惊,努力睁开眼睛,尚未看清楚,视线一黑,一个破麻袋已经罩在他的头上。
接着,他感受到自己被两人抬起来,晃悠地往外走。
林逸闻不知道他们要带自己去哪里,他猜他们是想把他带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毁尸灭迹,不由得挣扎起来。
“臭小子,给老子安分点!”夹克男爆怒咒骂,接着林逸闻感受到自己的后颈受到重击,无奈地晕过去。
……
“就是这里!”几名警察跟随一只警犬搜索到东郊一片,快接近那排废弃厂房的时候,警犬忽然发力,撒开四肢往其中一间废仓库奔去。
警察精神一震,跟在后面追。
警犬跑进仓库内,鼻子在里面闻,最后停留在地表颜色较深的地方,不断地打转,狂吠。
“人跑了!”警察没料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冲进来以后,都愣了一下,待看到警犬停留的位置时,几人面色均是一沉,以他们的眼力,猜到那可能是血!
跟着来到这片郊区的林逸清坐在车内等待。
萧秋水也跟着来了,她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一变,急声道:“开车!”
林逸清被她突如其来的喝声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干什么?”
“三哥被人带走了!”
“你怎么知道?”
“你先开车,快!不然追不上了!”萧秋水已经感应不到林逸闻的气息,但刚才一瞬间,她确实感应到了,对方应该是开着车子,速度不慢,一会儿功夫就离开了她的神识范围,好在她知道车子是从哪里离开的,不然就无法追上去了。
林逸清是个果断的人,虽然不知道萧秋水为什么那么肯定,但马上采取行动,打开车门跳下去,迅速跑到驾驶座上,门都来不及关好,就踩着油门飞了出去。
“向右拐,走这条路!”萧秋水指挥着林逸清。
林逸清依言开车。
“不好了,青蛇,后面有警车!”胖男人惊惶失措地喊道。
“慌什么?警车又不一定是来追我们的!”他们离开仓库有一段距离了,车上载了许多味道重的东西,即便是警犬,也很难发现那小子的气味。
听到夹克男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