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回去,说重了,也可算是违抗军令。
这可怎么办是好?
一时间,总是美酒佳肴在前,却没人还有那胃口。
“要我说,该吃吃,该喝喝,你们的骑尉不是草包,不可能任人宰割,一定是在储存实力,你们不吃饱了,怎么应对之后的事情啊?再说了,现在军营几乎空无一人,就算被人偷袭了,无非就是损失几顶军帐,反正你们的这一批粮草已经接近尾声,下一批还未送到呢。”
其中一处酒楼内原本木楞住的一些士兵,诧异地看向那临窗而坐,鸡腿啃得不亦乐乎之人,却在看清那人样貌之后,惊得就要立刻下跪行礼。
那人赶在众人皆反应过来之前,连忙喊道:“啊,想起来了,你们的饭钱我已经付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等再次愣住的一干人等回过神了,直接跳窗离开。
离他最近的那人,这时才低喃道:“刚才,似乎是永康王……”
于是,整个厅内好似回了魂,大家相互交流着眼色,皆是在询问:究竟接着吃,还是赶回去?
就在大家还在犹豫是否坐下继续吃时,沉稳厚重的号角声一声接着一声远远传来,所有人眼睛一亮,瞬间回复到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各自组队,有序地跑步前往之前的指定集合地点。
所以,大队人马,不早不晚,刚刚好迎路拦下偷袭的一队人马。
宋瑞似笑非笑地扫视着那群略显狼狈之人,显然,这一次方寒意并未领队出山,为首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
“各位好汉,别来无恙啊。”
为首那名女子“呸”了一声:“卑鄙的狗官!使这等下流手段!”
这声音,让宋瑞想起那日初遇方寒意时,最后喊走方寒意的声音,恐怕当时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子,如今看来,应是除方寒意外,另一位首领级人物。
宋瑞见她暴怒的神情嘴唇咧得更开:“姑娘此言实在是冤枉在下,宋某在自己的军营地下埋点火药碍着谁了?是姑娘先动歪心思想偷袭宋某和宋某的手下,结果害人终究害己,这可怨不得宋某。”
“哼!不敢真刀真枪直对我们,尽会使用这些不入流的阴损招式,有种跟我们单打!”
宋瑞的笑容一丝一丝地收回,最后挂在嘴边的是一抹轻蔑的冷笑:“宋某只为目的,不求过程,今日拦在这里,也不过是尽忠职守。”随后眸中精光闪过,嘴唇轻动,只低低地吐出了一个字。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