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受伤了吗?怎么没看到鲜血流出啊?”
“对啊,不仅没有鲜血流出。你看,他还在奔跑呢!这……这,这像才伤过大腿的人吗?”
“就算是顶级的金疮药也没这个效果啊。不对,你看,他大腿上缠的布条。难道是那布条具有疗伤的效果?”
“不行,我得跟去看看,如果那布条真有如此神效。那不就是等于多了条性命吗?”
擂台下,并未散开的人群看着健步如飞丝毫不像受过伤的宁君,个个面露异色,而脑袋灵活之人更是细细观察起来。
……
好来客栈。
宁富贵端坐窗前,苍老的手掌不断地摩擦着手中已然冰冷的茶水,面色焦急地看着窗外那条被夕阳染成血红的走道,嘴里不停地念道着:“怎么还没回来呢?”
话音未落,门前陡然响起一阵喧嚣之声。宁富贵一愣,随即面色带喜,连忙走出客栈。
“爹!我们通过了,我们通过了听雪剑宗的考核了,我和妹妹现在都是听雪剑宗的记名弟子了。”看见宁富贵的身影,还在路上的宁君高兴地扬起双手,大声叫了起来。
宁富贵慕然一愣,脑中不断地回响着宁君的话语:通过听雪剑宗的考核?是听雪剑宗的记名弟子了?
“爹,你没事吧!我和妹妹通过了考核了。”直到宁君到了眼前,宁富贵这才回过神来。他伸出手掌紧紧地抓住宁君的手腕,眼里满是欣慰的神色:“好孩子,好孩子!”
“外面风大,”王大锤微笑道:“咱们先进去再说吧。”
“对,对。进去,咱们进去再说。你们都辛苦了,也该好好休息下。”三人当即进屋。
……
回到房间,王大锤奇怪地看了看周围:“诶,我扔在地上的那些亚麻绷带哪里去了?被店小二当垃圾扔了?这店小二倒挺勤快的,省了我不少心啊,不用我自己收拾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