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必须娶北朝的郡主!否则东岳偷袭棺材镇一事必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皇上是天命的王者,将来是要凌驾四国之上的人,绝对不能有这般可笑的垢庇流传于民间。Du00.coM”
“国师这话说得还真是好笑,皇上自己都无所谓了,不知道你一个方外之人在这里干着什么急?不清楚的人还以为是国师自己迫不及待的想娶北朝的郡主呢?”诸葛世乐不屑的抬起头,嘲笑他。他早看他不顺眼了,这些年来这老头在朝堂之上越发的嚣张,看见他自己就是一肚子莫名鬼火,此人心肠歹毒,居然还吃斋理佛,一副道貌岸然,简直就是玷污佛门清净地,若不是箫如然有意留他,他早就将他千刀万刮不知多少次了。
“小侯爷,我与皇上说话,由不得你来插嘴!”白颜甚是不满。
“说什么话呢,世乐是我亲封的驸马,你难道也要对他无理!”箫如然故意的说道。
“哼,恐怕小侯爷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过咱们东岳的驸马!”白颜冷哼一声,并不打算停。
“不要再说了!此事我已决定,退回北朝的和亲书,休得再谈。”箫如然原本心情就不好,被白颜这么一搅和更是没了心情,他无奈的望了诸葛世乐一眼,草草的散了朝去。
“皇上,这是北朝最新的战报!”喜公公小跑着提着长褂子,拽了封信就冲进了锦园。
很多年了,每当心里有什么不畅快,箫如然总会来这里。
“地图呢?”
“在这里!”喜公公一边把信给他,一边又把地图拖了出来。
“那个倔东西,果然去了砦城,我就知道龙则文突然撤军必有图谋,他为了赶尽杀绝,还真是不惜一切代价。”箫如然看着北朝的军情密报,悬了几天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宓姑娘好运气啊,十三万大军围攻她都能逃脱,不过,这一路过去,只会越来越凶险啊。”喜公公伺候在一旁,用灯给箫如然照着地图。
“她现在进了叵罗山区。相对安全一点,但是这不是长久的办法啊?”男子将头俯在地图之上,仔细的看着。
“如若下一次再龙则文交锋,短兵少粮,她又怎么办?”
“皇上你放心,宓姑娘不傻,那么多次都能死里逃生,说不定等她休整好了,又从叵罗山出来,抢两个城池也不一定。”喜公公安慰道。
那个女子从第一眼见到她,他就知道她与众不同,难怪当年皇上费了那么多的心思想把她留在身边,后来以为她死了,皇上实实在在消沉了几年。他还记得当皇上在断肠关再次发现她的时候,连睡觉都在笑。如果她真能回东岳来,陪着箫如然,也不见得是一见坏事情。
“她绝对不会再去攻城!”男子斩钉截铁的回答喜公公。
“她的个性,不会再傻到让剩下的不多的人再去送死。砦城和炎州她攻不下来,龙则文定已经全面封锁这两个地方。”
“可是她会去哪呢?”
“那怎么办?那不是把姑娘给围死了,又不能再回棺材镇了。总不至于退出北朝之外,退到重州去吧!”喜公公望着地图,行兵打仗的事他并不是很懂,但是地图他还是看得来的。
“什么死不死的,闭上你的乌鸦嘴!”箫如然有点冒火。
“是是,奴才多嘴,奴才失言,姑娘一定洪福齐天,一定能化险为夷。”喜公公慌忙拍打着自己的嘴,生怕招惹了他。
男子紧皱着双目,心中一片冰冷,他死死的咬住嘴唇,仔细的想着她下一步的打算,砦城一役,她已经折了大半的将士,下一次如若遇上龙则文,那必定是穷途末路,生死之战,所以他一定得想出来,她到底是怎么计划的。
“重州?”
“你刚才说什么!”男子一下转向喜公公,吓得他慌忙跪了下来。
“奴才多嘴,奴才失言,奴才不该诅咒姑娘被围困!”
见他跪着地上,不断的磕头认错,箫如然这才算挤出了一丝苦笑不得的表情。
“我没有问这个,我问你说她会去哪里?”
“奴才说,说再怎么打,这都到边境上了,姑娘总不至于退到北朝之外吧,这重州一过,不就是杀到别的国家领土之上了吗?”喜公公慌忙的解释。
“对,对,我知道她要去哪了,她一定会去这里。”箫如然看着地图上的断肠关,眼睛里居然放出异样的光彩。
“去,把兵部尚书和驸马爷都给我传进宫来!”
“皇上这是?”喜公公看着一会愁眉苦脸一会又神采飞扬的箫如然实在是搞不清楚状况。
“我要让世乐带十五万大军去重州接她!”
“皇上,你没事吧?”喜公公怀疑的看着这个多变的男子。
“你认为我有什么事?”
“就凭驸马和宓姑娘的关系,你也不该让他去啊?”喜公公伺候箫如然多年,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摸不透他的心思。
“那难道派你去?你认为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