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喝。我出去买点东西,你如果起来就自己先吃点东西。”男子的字很好看,恍惚间有种利落的洒脱镌刻在字里行间,很有股子别致的味道,一钩一划,清隽有力。
她也是实在饿坏了,翻开柜子抓起糕点就开始吃,也没想过会不会有人害她。
这是一间常见的平民土房,条件并不好,在天策也有很多这样的小房子,收入不高的百姓们一家都挤在这样的房子里,虽然不大,但却让人觉得特别温暖。
宓可正吃着,就看见卫羽坤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进了屋子,她慌忙去帮他接过物品,用袖子擦了擦身边的凳子,示意他坐下。
“昨天,对不起了。”她不好意思的道歉,凌乱着头发,眼角还挂着残余的泪。
卫羽坤摇摇头,摸出纸笔,又开始写。
“没关系。”
“谢谢你救了我的命。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后想要报答你该怎么找你呢?”宓可好奇的问。
卫羽坤微微一笑,嘴角泛起好看的弧度,依旧摇摇头。她还是没有变,和当初一样,总是老想着报答别人。
“我没名字。”男子手里写着,而隐藏在面具后的嘴角却是泛起一阵痴痴的笑,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自己在笑什么,反正就觉得心里特别的甜。
“我给你取一个?”
“木头狼好不好?反正你每天带着这大木头。”宓可读书的时候就最拿手给人取外号。
卫羽坤点头同意。
“不好不好,还是金刚狼吧,厉害一点。”她突然想起了美国的X战警。
“什么是金刚狼?”卫羽坤又写。
“算了还是木头狼贴切点,金刚狼不适合你,太血腥了。”
“我给你买了新的棉衣,等会你换上,天冷了。”他继续写。
“我的包呢?”宓可万分紧张她的登山包,那里面可是她唯一的财产了。
卫羽坤走到床边从暗抽里拖出个包包来塞在她的手里,天知道这些都是什么宝贝,当时人在海里知觉都没有了,还死死的抱着这包东西不放。
“还好还好,包包还在。”她紧张的在里面翻着,捞出一只皮酒囊丢在桌上,又哭了。
“这是老头的,他从来不离身,现在他不在了,我就帮他背着。”
又捞出把绳子丢在桌子上。
“这是宇翔的,他总是说作为一个登山爱好者什么都可以不带,走到哪里都必须带根绳子,关键时候能救命,现在他不在了,我也帮他背着。”
接着又捞出一块巧克力丢在桌上。
“这是无德的,他一直求我把这最后一块给他吃,但是我想等他生日给他,都要过期了,现在他不在了,我还是帮他背着吧。”
跟着又捞出一盒医疗包丢在桌子。
“这是刖刖的,她说多带点药在身上总比不带好,非要让给我背着,现在她不在了,我还是得继续背着。”女子边说边哭,边哭边用袖子擦着一脸的鼻涕和眼泪。这些日子她好象很喜欢哭,真不知道原来自己有那么多值得去伤心的事。
卫羽坤看她难受,又开始用笔写着什么,递给她。
“不要哭,没有消息,不一定就是坏消息。”
她一抹眼泪,勉强的笑了笑。
然后又捞出一个用防水袋塑料袋包了又包的东西,小心的打开,也不知道是什么宝贝,还真是保护得严密周全。
“这是我的手机,试试还能打不。”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太多的刺激,她突然脑子里居然有了这样新颖和愚蠢的想法。
开机居然还有电,看来买手机就得买大牌的,质量就是生命啊,她快速的拨了110三个数字,迫切的等待着,而后就是无尽的盲音。她哭得更凶了,简直就是嚎啕大哭,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很傻,都这样了居然还想打110,她难道是想警察来接她回家?
卫羽坤惊奇的看着她摆拢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越哭越厉害,巨大的无力感犹然而升,手足无措,他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手机打不通!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眼巴巴的看着他,对他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这一眼的绝望和无助,看得卫羽坤是心都在抽痛,他不大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神情,但他能感觉到她是走投无路了。
“算啦,我们拍张照吧,以前我都没有想过和老头、无德拍张照,现在想拍也没机会啦?”宓可哭了一会,又抹干净脸上的泪痕,也不管人家同意不同意,硬是一把拉过卫羽坤的手,突然就搂上他的肩,对着高举的手机按了下去。喀嚓一声,银光一闪,吓得卫羽坤顿时跳了起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有关闪光灯,重来一张,对不起。”
卫羽坤虽然很担心她手里的这个不知是暗器还是什么的东西,但还是硬着头皮配合了,于是她们拥有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张合照。
这盒子还真是神奇,居然能呈现出他们两的样子,卫羽坤一边摸一边想,但还没有理解过来就看见屏幕唰的一声黑了下去,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