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女生的字,这诗笺的韵味都让你的字给破坏光了。”
苏易正立马为简洁撑腰,“谁说女生非要写轻飘飘软绵绵的字?这叫刚劲有力霸气侧漏!洁宝宝,你说对不?”
尹智厚点头道:“嗯,力透纸背,如木三分。字写得不错么,看来你练过书法。”
简洁讪讪地摸摸鼻子,“我一不小心就用劲过头了呗。呃,算是被大师兄逼着练过几天吧。”
“一个人的爱情亦是爱,让你变美的是爱情本身,不是那段流年,那个人。”宋宇彬低低念出声,拧眉苦思中,表示这话偏深奥了,谁让他是个即便肯相信爱情也不想去触碰的人呢。
简洁挠挠头,不太确定地解释道:“呐,我是这样想的。不管那个人值不值得爱,爱情本身是没有错的,对吧?我想她现在哭的不是失去了那个人,而是痛恨自己爱错了人,白白为他浪费了多年深情,虚掷了青春年华。所以我想劝她说,说……哭!文科太菜形容不出来哇。”
尹智厚了然地点头轻笑:“爱一个人,没有值不值得,即便是错爱也无妨,因为爱情的本身就是一种幸福与美丽,可以与任何人无关。所以,她不需要刻意遗忘这段爱,自然更不用避忌曾经喜欢过的色彩。”
“对对对,我就是这意思。”
宋宇彬恍然地轻哦一声,苏易正亮闪闪的桃花眼看着简洁微笑不语。
具俊表忽而讥刺地笑了笑,低声道:“如果世界上曾经有那个人出现过,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可惜,那颗烂樱桃不是那个人,连将就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她只要学会爱自己就足够了。”
简洁一怔,吖?这不是晚餐时……顾漫的成名小说《何以笙箫默》中的那句经典么?只不过随口说了一句“有意思”,这小螃蟹就真去找了?还引用得满贴切的嘛。
宋宇彬宽慰道:“放心吧,俊熙姐这么聪明,再给她点时间,她一定会想通的。”
具俊表把诗笺放在盒底,依次放进项链、耳环、手链和指环,仔细端详了两眼才盖好盒子递给她,“要现在就送给她吗?”
“不,玩个游戏先,看我的。”简洁简单粗暴地甩飞拖鞋,抱起枕头棉被和首饰盒像只老鼠似的蹿了上去,蹑手蹑脚走到秋千边铺好,把首饰盒塞在被子底下。再蹿下来把花茶端上去放在矮桌上,想了想,又下楼回房拿了条毛巾和一套化妆品摸到楼顶,偷偷放到小苹果的地盘上——洗衣槽,有热水呢,不怕这大婶会冻着啦。
“筑好临时小窝了?”具俊表抑住感激之情,用力摸了摸她的头,把一头秀发糟蹋成鸡窝状,惹来她不满的一瞪。
苏易正看看小伙伴们,“那现在就——各玩各的?静等明日艳阳天咯。”
“咕噜噜~~”简洁苦着脸摸摸肚子,“玩不动,我饿了。”
苏易正立马眨巴星星眼,“我也有点饿,要不你弄点吃的?”
宋宇彬立即表示反对:“不行,会吵到俊熙姐的。”
尹智厚偷偷朝具俊表挤了挤眼睛,他心领神会地看看时间,凌晨一点多应该还有夜宵吃,小声提议道:“要不我陪你出去吃?”
苏易正刚想说好,腰侧的肌肉便被宋宇彬狠狠捏了一把,慌忙忍痛装小白乐呵呵地说道:“好啊好啊,你们快去吃,要带外卖回来哦。哈哈,这样苏少我就吃饭游戏两不误了。”
简洁无语地翻个白眼,斜睨着具俊表问:“你不用看着你姐了?”
“看不看都一样,我们能做的都做了,得等她自己想通。”得道多助的具俊表开心地推她回房,“快去穿衣服。”
简洁撇撇嘴,心知自己要是反对,某三只搞不好会说出更多难以招架的话来,于是乖乖回房穿衣,不过大半夜的她也不想吓到鬼,所以没伪装,换了条衬绒的黑色皮裤,在黑色休闲厚毛衣外加了件浅绿色长款羽绒服,脚蹬一双黑色马丁靴,揣上手机和钱包就可以走人了。
两人在某三只暧昧的小眼神中乘电梯下了楼,具俊表问道:“你想吃什么?我去开车。”
咝~~好冷!简洁缩了缩脖子,“去附近夜宵摊随便吃点吧?”
“随你咯。”具俊表替她竖了竖衣领,在路灯氤氲柔和的光芒中,清浅的绿色衬得她的俏脸更加莹白无瑕,眉眼灵动,一时不由看呆了去。
简洁心中打了个突,赶紧挥爪拍开蟹钳,“干嘛死揪着人衣服一副讨债样?咱又没欠你什么。”
具俊表强势地把她圈进怀里,俯首低低地道:“只能是你,我才敢说自己不曾将就。至于其他人,我不想将就,更不许自己将就。”
简洁默默鼓了鼓腮帮子,不咸不淡地“噢~~~”了一声。
具俊表不甘地用下巴顶顶她的头,“欠我这么多我都不讨了,这句话你总得听清楚了,记到心里去吧,嗯?”
“……我好饿。”简洁只得使用哀兵政策。
“猪头!”具俊表气急地贴耳喷了一句,随即吮住她的耳垂轻咬一下,惹得她浑身一颤,两只前爪立马蠢蠢欲动,后爪更是蓄势待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