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在公寓门外站了很久很久……
柯家的后院里，有一个温泉，但这里面却不是温泉的水，而是残忍的医用酒精……
柯少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掌握着拐杖在耐心的等待着他的‘乖孙’回来，过了一会儿，柯滕凯那熟悉的脚步声缓缓传来。
柯滕凯走到了温泉前看着爷爷，又看了一眼温泉，不禁冷笑一声，早已麻木。
“还不进去，等我请你进去？”柯少岩冷冷道，他答应美佳不再打柯滕凯，但是却没有答应美佳不用其他方式折磨柯滕凯。
柯滕凯冲着他冷笑了一声，然后带着一身还未崭新的伤走进了那个温泉当中，瞬间，那种疼痛感如同电击一般迅速蔓延至全身的神经，人的触觉神经末梢分布很浅,而痛觉的分布却很深，有多痛无法想象，那种腐蚀一般的疼痛早就在他的记忆中来来去去，反反复复的，被遗忘了。
柯少岩看着他坐在温泉中，然后慢慢地，那透明色的酒精上飘起了一层血色，他身上的那件白色衬衫被染成了血红色，看起来残忍至极。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选择你，而不是选择家凯吗？”柯少岩语气平静的问着此刻正忍着疼痛的他。
他全身僵硬，忽然紧皱着眉头，这个是困扰了他十几年的问题，为什么是他，而不是陆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