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人在难过的时候是需要安静的,但是也需要人陪。
这不是一个悖论,人在难过的时候,是希望可以安安静静的思考,但却不希望孤独的一个人思考,这个时候若是有一个人一语不发地坐在旁边陪着她,自然是最好的。
这样安静的陪伴会让人忍不住将想说的话说出来,所以就这么安静地坐了一会儿之后,陆曼苍白的嘴唇轻轻动了动,“其实,我知道是错的。”
什么?季若愚一下没反应过来,她没做声,侧目看向陆曼,然后就看到了她脸上的两行清泪,的确,怎么可能不知道是错的呢,她是陆家的孩子,陆家的孩子,都聪明得很,她也不笨,所以从那天目睹了那一切之后,陆曼就知道,那是错的了。
“我只是想不通罢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陆曼的声音里头有了哭腔,她的目光就这么哀切地看着季若愚,“小嫂,我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