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说齐川是朱凯那么多年的好朋友,而且技术也过硬如何如何。
但是喻文君却不知道朱凯在手术之前,躺在手术台上,就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对齐川说道,“你和我说实话,我这手什么情况?”
齐川眉头也皱着,摇了摇头,“恐怕得恢复上一段时间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话不是开玩笑的,你这摔得也太狠了,不把自己当人了?”
朱凯没做声,的确是自己不小心,但是就这么有视觉冲击感的骨折,他是自己都没想到的,原本最多以为脱个臼什么的,感觉着手上的疼痛,回过神来看一眼,骨头都从肉里戳出来了。
“我不管,你可给我记好了,你甭管情况好还是不好,你都得和我老婆还有爹妈们说问题不大。”朱凯转头看着齐川说得认真。
“怎么?”齐川反问一句。
“从来就没见过文君那个慌张的样子,我心都疼了。”朱凯说的时候语气是平静的,但是齐川却不难体会那种感觉,不然怎么说男人流血不流泪,什么辛苦都得往自己肚子里吞,要这种担当呢,无非就是怕自己女人心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