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谢。
叶公子和月娘没做多久的停留,很快便告辞了。
长安城,姚府。
“什么?不是那钱掌柜派人做的?”姚煊躺在榻上,手里拿着几张写满字的书信。
旁边姚掌柜低着头站立一旁。
“可查的出来是何人指使?”姚煊放下手中的纸张,转头问一旁站立的姚掌柜。
姚掌柜说了一声不知,又通报了自那黑棉花事件闹到官府之后,那钱掌柜自己供认说因嫉妒姚记布行的生意才以此事要诋毁的,全是他一人自作主张罢了。只被收押了数月便放了出来,便被布庄辞退回乡下去了。云和布庄的生意也因此日益亏损,此刻已经挂出盘出铺子的告示。
姚煊挥了挥手,姚掌柜低头退下。
不是钱掌柜指使,那么那日给马儿下药的又是谁?谁会与他们有如此大的仇恨,竟是要夺人性命,不管是针对自己还是对刘姑娘的,他到底有何目的?“少爷,用膳了。”婢女端着托盘进了内室,低头说道。姚煊望着托盘上的三荤两素一汤的菜色,并没有提起食欲,随口问道:“那日日送早膳的女子后来可有再来过?”“自少爷询问之后,就未曾来过了,奴婢也奇怪怎么就不来了呢?”婢女面露疑惑的答道。“没有就算了。”姚煊捏着手中的纸张,眼光再次飘向了窗外徐徐下雪的光景,又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那托盘上的菜色,吩咐道,“伺候用膳吧。”
不知道师兄是否收到信件,而她此刻也应该到了吧,他得赶快养好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