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些日子余箐的细心调养,加上余末本身的身体底子好,他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钟大夫也嘱咐过多走走活动一下会恢复的快些的。
余箐满脸笑容的走上前,看到哥哥的手中还拿着一封展开的书信,许是因为刚才看得仔细才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
“哥,这位是?”余箐笑着问道。
“我叫狗儿,是受琦儿之托特意送信过来的,原本应该是在三周前就该送来的,只是我身患风寒,在家中休养了些时日,才拖至今日。在西街集市那边未曾找到你们的面摊,便问了人才找到这儿的。”狗儿自我介绍道。
那日送琦儿走后,他便大病了一场,不知道是因为那日的风太大吹的,还是因为觉得她走了,心里因为难过而空落落的才病倒的。
好不容易熬到今日身体好些了才跟着爹爹的牛车来了京城。
总算顺利把信给交出去了,万一耽误了可不得要被琦儿埋怨死啊。
“既然你妹妹回来了,那我也该告辞了,书信我已经带到,总算不负所托了。”狗儿站起对余末拱手作揖,伴随着声音的收尾,他跨步走了出去。
“哥,谁的信?”待狗儿走后,余箐好奇的凑过来问道。
“是东家的信,她说她眼睛看不见了,要外出寻医,所以已经出发了。东家还说,以后不一定会回来了,所以当初与我签订的契约作废,那面摊便赠与我们了。”余末拿起夹在信封中的那张契约,说道。
“真的吗?哥,那我们岂不是再也不用受制于人了?”余箐眼睛亮亮的说道。
“箐儿,东家于我们有恩,在东家危难之际,我们岂可只想着坐享其成。”余末挺直背脊,正色道,“信中说她要先去洛阳寻医,那我们也跟着去,明日出发,没准还有机会寻着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