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她也不知如何跟钟鸣描绘她所希冀的那种感情。
果然钟鸣被她说的迷糊,喜欢就喜欢,什么你弄我弄,道:“你别跟我丢书袋子了,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是不是不想偷偷摸摸见不得人?”
苏子墨只好无奈道:“差不多吧。”
钟鸣知道自己说的不合她意,只怕苏子墨还是嫌弃她书读的少,谈不到一块,暗暗发狠,一定不能让苏子墨瞧不起,就算不能像她那般考女状元,至少也要听得懂什么“你弄我弄”。
钟鸣道:“在家中时我已拜你为师,从今日起,你就教我学问吧。”
苏子墨欣喜道:“你有心学,我自然教你,就怕你半途而废。”
“少小瞧人了,我要叫你三天后就刮目相看!”
苏子墨笑:“三天可学不好,三年吧,或许有个小成。”
“三年?”钟鸣咂舌,不过想到日日跟苏子墨在一起,别说三年,三十年也愿意,贴着苏子墨的唇瓣,气吐幽兰道,“我要跟着你一辈子。”
苏子墨一阵悸动,这是她听过最动人的誓言。
两人对视,正含情脉脉之时,突听窗外清儿的声音,“姑爷你不能进去!”
就听宋俊杰道:“怎么不能进,莫不是你家小姐在偷人?”
“姑爷,关乎小姐名节的事,你可不能瞎说。”
“既然没做亏心事,就别爷挡路,再这么不识抬举,小心爷将你赶走。”
跟着就见清儿哭哭啼啼的进来,抓着苏子墨的衣衫,连喊“小姐救命。”
钟鸣笑嘻嘻的迎上去道:“哟,表哥哪来这么大的火气,这喊打喊杀的。”
宋俊杰哼了一声,道:“我来找贱人算账!”
竟然骂苏子墨贱人,钟鸣先怒了,把脸一撂道:“表哥说话可要客气点,咱们家现在可是墨姐姐当家作主,小心她断你钱银。”
宋俊杰一愣,还真怕苏子墨会这做,又不想认怂,硬着头皮道:“她敢,还反了她,信不信爷现在就写休书休了她!”
钟鸣冷笑道:“表哥若说到做到,我才佩服你。”
宋俊杰不过说一时气话,怎敢真的休了苏子墨,先不说断送了前程,也舍不得这如花似玉的老婆,只不过憋了一肚子气,不发出来又实在窝囊,他认定是苏子墨设局害他。
“姓苏的,我问你,昨天的事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苏子墨面无表情,淡淡道:“捉贼捉赃,捉奸拿双,相公这话从何说起?”
宋俊杰道:“不是你还能有谁,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那个女人我根本就不认识,怎么会躺在我床上,还被你爹捉奸,让我有口难辩。”
苏子墨冷笑道:“不是你口口声声说你在外纳的小妾,怎的怪到我头上,有正室巴巴的给相公床上送女人的么?”
宋俊杰没话说了,所谓小妾,不过是钟鸣帮他出的应敌之策,为躲过苏侯爷的责罚,只能看向钟鸣,想让钟鸣帮他说话。
钟鸣笑着打圆场道:“表哥,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追究了,你还因祸得福,娶了个如花美眷,又何必吵得家无宁日。”
宋俊杰气道:“我是咽不下这口冤枉气!”
钟鸣道:“好处尽被你占了,就算是被冤枉了,也值得,何况这没凭没据,就不要胡乱指责了,若是让老夫人知道了,小心再将你关柴房。”
这回宋俊杰彻底没话说了,现在的老夫人尽偏向外人,哪里还有他这个亲孙。
钟鸣又道:“郑姨娘刚刚进府,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识,表哥还不快去陪她。”
宋俊杰少不得放下狠话,“苏子墨,再有下回,瞧爷不收拾你!”
就听苏子墨冷冷道:“我说过没我的允许,不得跨入我房门一步,传我的话,这个月账房不得给少爷一两银子。”
竟然不给他银子,宋俊杰哪里肯,发狠道:“苏子墨,你敢!”
苏子墨不紧不慢道:“两个月。”
宋俊杰气疯了,狗急了还跳墙,嚷嚷道:“你吓唬谁,爷有官饷,谁稀罕你的银子。”
苏子墨依然气定神闲,“四个月。”
宋俊杰彻底傻眼了。
钟鸣只在一旁幸灾乐祸,心道,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