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轩辕海身边,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人是小灰杀的,不能让县令查小灰。”
因为有内力在,欧洋他们只看到妖妖张嘴,根本听不到她对轩辕海说了什么,一时醋意大发,故意放慢脚步走到妖妖身边。
“妖妖,你刚才跟他说什么呢,怎么不跟我说。”欧洋说完忍不住嘟起了嘴,让妖妖看得呆了,美人嘟嘴别有一番风味啊。
“咳咳咳……”一旁轩辕海见状黑着脸使劲咳嗽,妖妖才回神。
“那个,也没说什么,就是说小灰。”说完指了指小灰,欧洋那聪明脑子一下便想通透了,原来是怕小灰露陷啊。
只要不是谈|情说|爱就没问题,欧洋傻傻的笑了起来,正值妖妖跨门槛之迹,顿时脚背碰到门槛向前栽去。
一旁欧洋赶紧上前扶住。“怎么走路那么不小心。”说完心里乐得不行,妖妖刚才是看他才出神的,原来长得好看还有这好处,以后一定得让妖妖多看看。
前面的人瞧妖妖险些被拌倒,纷纷停下脚步观望,而妖妖被扶起来之后,瞧欧洋那晳白如玉一样的肌肤,盈盈带笑让人防不胜防就看他出神了。
心里暗自腹议,这个欧洋一个大男人长那么好看也就算了,偏偏还总往她面前凑,虽说看久了就习惯了,但难免也会入迷啊。
刚才那一嘟嘴不就把她魂给勾没了。
暗暗瞪了欧洋一眼,站直了身体,一本正经道:“这衙门的门槛也修得太高了,真是的。”说完不顾众人的表情抬脚往前面走。
衙门此时大开,里面围着好多人,衙堂二边站了二排手持棍棒的衙差,上方坐着一位面容慈祥的中年人,大概有四十七八的年纪,在他的下方还坐着一位斯斯文文的师爷。
妖妖他们走进衙堂,便见衙堂中间跪着那人很是激动站起身指着妖妖怀里的小灰。
“大人,就是这只狐狸是杀|人真凶,求大人绳之以法还我们一个清静。”那人说完又重新跪下,朝上方的县太爷磕起头来。
妖妖他们站定便听县令缓缓道:“你且莫要激动,如果真是杀|人真凶本官自然不会放过,只是你同那些身穿夜行衣,半夜闯人客栈的人是什么关系。”
闻言妖妖对上方县令又多了一分好感,难怪能当百姓称赞的父母官,为人果真一点不糊涂,不过依着这人的本事,想要隐瞒小灰怕是不易,如今也只有看轩辕海的身份能不能把事情压下了。
那人明显脸上显得有些呆滞,上方张德扫视堂下众人,瞧见轩辕海手里那块明晃晃的令牌之后,暗自心惊。
再瞧轩辕海不动声色收起了令牌,县令对下方那人道:“你户籍何处,为何如此确定杀|人的就是姑娘怀中那只狐狸。”
张德收起心惊,脸色如常一样审讯案子,闻言那人吱唔道:“小人户籍外地,昨夜起夜时小人亲眼看见那红色身影一闪,然后那黑衣人便倒下了,小人同黑衣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闻言张德突然一改笑脸,拿起惊木在案桌上重重一拍。
“好你个张三,事到如今还不说实话,你平里在洛城卖假药欺骗妇女老小,念你生活不易,家中还有老母要养,本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是谁给你那么大的胆子敢上公堂闹事。”
张德一凶,指证妖妖的张三,瞬间如同泄气的气球,直磕头道:“大人请饶恕小人吧,小人是被金钱蒙了眼,一位黑衣人拿给小的三十两银子让小人指证这位姑娘,大人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大人千万不要把小人赶出洛城,家母年纪已大经不起车马劳顿,而且去了别处,小人一定会同家母一起被饿死的。”
张三对着张德一边磕头一边哭诉,见状张德叹了口气。其实这个张三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只是家中老母身患重病,不得已才想出这样敛财的法子,而他的丹药虽说不能治百病,但也能强身健体食用对人无害,这也是他放任张三所作所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