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官职一撸到底,这样无牵无挂,到琉球做个逍遥王去,也好过这里受气还要提心吊胆,揣摩上意。
如果大唐真的混乱了,再招兵买马,依靠自己的积攒下钱财和粮食,还怕成不了事情吗?
武清这段时间很不舒服,武太后准备了这么久还不革命,她到底还在等什么?祥瑞,明堂,天堂,净光天女下凡,弥勒佛下世,河图,瑞石等等,宗室也是诛杀的诛杀,流放的流放,还有什么顾虑的?
这一夜,武清不用值守。五个朗将,都是换着来的,他也不是机器。所以每十天都会有一天休息,为旬休。
宇文素娥回来的很早,毕竟那里也没有多少相熟之人,便直接来到了梧桐院,看到武清依旧在奋笔疾书,便走近一看,zhidao他还在写《三国演义》。
武清抬起头。便看到宇文素娥站立着,便站起身,说道:“师姐。可玩得开心?”
宇文素娥埋怨道:“都是一帮色女怨妇,尽说些害臊的话,我算明白了,什么贵妇。全是欲求不满的母狗。”
武清看着宇文素娥。笑道:“欲求不满?师姐,我们去洗个鸳鸯浴吧。”
“嗯!”宇文素娥点了点头,其实她今晚被那帮妇人撩拨得厉害,所以一来便来到了这里。
前世的时候,武清非常羡慕那些鸳鸯共浴的画面,如今亲身经历过后,也终于深谙其中真谛。
有人说,水是万物之源。是生命之母,这一点。武清深以为然。所以这一次鸳鸯浴整整洗了一个时辰!
而武清最喜欢的就是看着那只草丛中的蝴蝶,一张一翕间便溪水潺潺,把他带入了灵魂快乐的巅峰。
数日之后,诬告武清的奏疏如雪片一般呈到了武太后的龙案上,这一次武太后有些难以决断,武清谋反?谁信?这帮狗子,怎么能乱咬武氏之人呢?真的是该打打屁股了。
上官婉儿此刻也是心惊胆战的,跟武清那次欢好后,她的全部身心都交给了那个男人了。她怎么不担心呢?
“婉儿!”
“奴婢在!”
“拟旨,封武清为秋官尚书,检校左羽林卫大将军。”武太后缓缓说道,而后把那一堆奏疏扔进了废纸篓中。
上官婉儿赶紧答应一声,便拟旨了。
武清自是不zhidao他曾差点被诬告,当拜武清为秋官尚书,检校左羽林卫大将军的时候,来俊臣瞬间嗅到了味道,随即便蜷缩起爪子,把目光盯向了宗室和宰相以下的大臣,终于,让他找到了目标,段简,段简的发妻,太原王氏的嫡女。
武清封秋官尚书,让百官看到了希望,而秋官侍郎周兴顿时感到了压力如山大。
武清不zhidao武太后的意思,数日后便到了秋官大院。秋官,早先年间叫刑部,执掌天下刑狱,审理案犯,批复死刑等职责。所以秋官尚书的位置是很重要的,为秋官最高长官。
所以武清到任的第一日便召集了秋官所有官员。秋官有侍郎一人,就是周兴,有司刑、司仆、司计、司关郎中各一人,员外郎两人,令史四十八人,书令史九十人,司刑亭长六人,掌固二十二人,司计计史一人。
这些全都是刑部的官吏,武清也没一个认识的,武清zhidao,这刑部几年来被周兴和武承嗣等人把持,这里面几乎全部是武承嗣的亲信或者说投靠了武承嗣。在这样一个地方为长官,可以想见是多么地悲哀。
所以这些人在见了了武清后,便各忙各的,武清在官舍中从开始到放班,连一个人影也没见着。他明白这是武承嗣和周兴准备架空他,准备让他自觉没趣主动辞官。
但是,武清能让他们如愿吗,如果就这样窝囊地离开,他还是武清吗?
第二日,他骑着马扛着枪进了秋官大院。
众人不zhidao武清这是做什么,所以依旧按照周兴的吩咐各做各的。周兴自然不能把武清怎么样,他已经投靠了武承嗣这棵大树,这两天正在忙着并安排诬告宗室先皇的亲儿子和公主的事情呢。
武清提着枪直接进了司仆官舍,并命司仆郎中把刑部牢房的囚犯名录拿给自己。
但是等了半天却不见动静,整个司仆官舍中竟然无人理会。
武清大怒,一枪砸向了司仆官舍的门,木门破碎,碎片飞溅开来。
顿时,司仆官舍里鸦雀无声,最靠前的几名书令史战战兢兢,不敢看武清。
“司仆郎中潘长德,死了吗?”武清沉声问道。
司仆郎中潘长德面如死灰,哆哆嗦嗦地站了出来,而后躬身道:“小的潘长德,请问尚书有何吩咐?”
武清双目顿时一凝。而后沉声问道:“我叫你把刑部大牢的囚犯名录拿给我,可听到?”
潘长德记住了周兴的话,武清没什么好怕的。只要坚持住,武清就会走的。于是潘长德扬起了脖子,说道:“什么名录?在下不知,你可问周侍郎。”
武清顿时说道:“你是这样跟本宫说话的吗?你一个司仆郎中,掌管簙录俘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