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一愣,眼泪汪汪地看向武清,武清说道:“哭什么哭,又不是让你去死,洗个澡有那么难吗?”
“主上,女婢每日做粗活,哪有时间去梳洗打扮啊。”
“嗯?”武清一愣,玉漱怎么会做粗活,更何况府中谁人不知,玉漱就是自己的人,谁敢派活?
“从实说来,是谁派你活?”武清双目一凝,竟有一丝杀意。
玉漱一哆嗦,哭泣道:“奴婢不能说!”
武清大怒,说道:“你若不说,你就去死,我的身边,不会要软弱之辈!”
玉漱终于还是哭出了声,武清心中有些不忍,但没有动,他要看看,这府中到底是谁?他不想在府中还有自己掌握不了的事情,即便是公主也不行。
“是玉儿,是她让我做那么多活,做都做不完,而且奴婢还要练武。”
武清瞬间一沉,武玉儿只会听命于两个人,一个是老娘武氏,一个便是公主太平,不论是哪一个,都不好去质问,当然,他更希望是太平,可若是老娘,这叫他如何去问,或许他就会从此失去玉漱。尽管这是一个奴隶,但他不是无情的人,终究还是舍不得的。武清闭了闭眼睛,幽幽地说道:“明日你便跟在我身边吧。”
玉漱低着头,不说话。
武清蹲身握住玉漱的手,只见她的手粗糙无比,武清不禁有些心疼,这才多久,一双柔嫩的手,变得如此粗糙。
“来人!”
自有奴仆进来,武清说道:“烧热水,我要沐浴!”
热水很快烧好,倒入木桶中,武清脱掉玉漱的衣衫,看到玉漱背上竟有伤痕,双目再次一凝,问道:“谁打的?”
“不碍事!”玉漱回答。
“我问谁打的?”武清怒道。
“一个婢女,不认识。”玉漱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
武清心中郁闷,便把玉漱放在了桶中,而后放入香精和花瓣,亲自给玉漱搓澡。
有奴仆端来饭食,二人双双就餐,武清夹起菜喂给玉漱,玉漱面色羞红着吃下,玉漱夹着菜正要放入嘴中,却被武清叼走。这完全是一幅夫妻恩爱的画面。
吃着饭菜,玉漱忽然记起了事情,说道:“阿郎,我忘记了,八号说宝刀和宝剑放在了清风楼,由玉小姐看管。”
武清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见玉漱俏丽脱俗,不禁说道:“若吃好了,咱俩这便歇息吧。”
不多时,红罗帐放下,片刻,胡床便剧烈震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