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白富贵回到操盘室,进门后就看见几个高手中带头的那位正点着支烟,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电脑显示屏。
“廉先生,什么情况?阿江告诉我有人在市场大幅度收购我公司的股票?”白富贵快步上前急急问道。
廉先生抬眼看了看跟在白富贵身后的蒙江,想了想后道:“现在还不确定,我们只发现在市场上粤海集团的股票有增量交易和拉升股价的迹象,从交易盘上没有察觉到太大的问题,请白董过来只不过是觉得这个情况有必要提醒您一下。”
“是不是有人对我的公司进行恶意收购?”白富贵有些焦虑道。
廉先生笑着摇摇头:“说这话为时过早,以粤海集团在股市上的表现来看,目前这样的情况的确是有些反常,可事情不能单一而论,您可别忘了,现在我们可是在收购香江电讯。作为粤海集团的董事会主席,虽然这次收购是以您个人名义,但全香江人都清楚您在粤海集团的地位。所以,因为这次收购而导致粤海集团的股票交易频繁,包括股价上升也是必然的。何况,我刚才仔细核查了一下关于粤海集团股票在市场上的买盘,大额单笔多头并不多,绝大多数只是中小笔的成交,由于成交密集,才导致的总量的急升。”
白富贵松了口气,他在商界也是老人了,对于股票市场并不陌生。按照廉先生的说法,那么他公司股票成交量的增加和股票价值的攀升应该是在正常范围内。的确,香江是亚洲最大的金融市场之一,全香江人一直都热衷于投资和投机,白富贵以这么大的手笔全面收购香江电讯,而引来投资者和投机者对粤海集团的股票进行追捧也是必要的。
不过,廉先生还是提醒了白富贵一句,从目前情况看粤海集团的股票依旧在正常范围,可同样不能忽视对手会对粤海集团下手,所以严密关注粤海集团的股票情况也是非常重要的。
“呵呵,那就拜托廉先生了,如果有什么意外情况请第一时间通知我。”白富贵笑着连连点头。
“这是我应该做的。”廉先生一口答应道,这时候他的助手针对香江电讯的操盘刚刚完成一笔交易,请示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廉先生起身走了过去,看了看电脑的数据,随后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
见廉先生他们在忙碌,白富贵也不好多打搅,同蒙江叮嘱了几句,他就先告辞离开了。
对于今天粤海集团的股票情况,白富贵实际上的担心并不太多,作为粤海集团的董事会主席,白富贵个人就拥有37%勺股份,再加上几个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加起来的股份就超过了6。从这点来看,就算是对方把股票市场上粤海集团的所有股票全部收购,也仅仅只占全股本的3何况这样的收购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按照香江的法律,就如同他白富贵收购香江电讯一般,不可能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再说了,拿到3%勺股份又怎么样呢?这股份比例依旧在白富贵的股份之下,根本不会影响他在粤海集团的地位。
事实也是如此,经过休息日的休盘,第二周开盘后不久蒙江就向白富贵汇报,粤海集团的股票虽然成交活跃,可依旧还在正常情况之下。无论是廉先生还是他的团队都没有察觉有人收购的迹象,一切成交都表示是正常的。
有了这个确切答复,白富贵就彻底放心了。再加上针对香江电讯的收购进展顺利,白富贵的心情越发舒畅。这时候,他几乎已经看到了胜利正在向他招手,等到收购完成,入主香江电讯后,正面打垮小超人的丰功伟绩将成为取代对方的又一个奇迹。
“粱少您可算来了”
花城白山疗养院的会客室,方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屋里团团转。今天一大早,他就赶到白山疗养院求见粱少,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急得他是坐立不安。
终于,盼星星盼月亮,等到中午十一点半,粱少才露面。瞧见粱少,方总犹如走失迷路的孩子见到父母一般急急就迎了上去。
“什么事这么急?我不是早就告诉你平时上午不要来找我,你难道不知道每天上午我都要陪老爷子做体检?”瞧了眼方总,粱少很是不满地说了一句,随后径直找了张沙发坐下。
“这不急不行啊都火少眉毛了”方总苦丧着脸道:“粱少,上面在调查那笔资金的去向,我实在是顶不住了,如果交代不清楚这笔钱的话就要出大事啊”
正在拿茶盏的粱少微微一愣,看了眼方总皱着眉头问:“上面?哪个上面?”
“还能是哪里,当然是总公司啊”方总急忙回道。
“总公司?”粱少奇怪道:“现在好像不是每年审查的时期吧?你们总公司怎么会在这时候派人查这个?再说了,我记得方总在总公司背景深厚,你们的董事长和你可是……。”
“话虽然这么说,可这一次不归董事长管。实话告诉您吧,董事长昨晚给我打了电话,这个事是由纪检部门提出的,董事长虽然管着全公司,可纪检部门的事他也不便插手,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跑我这来要钱了?”粱少冷冰冰地反问。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