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密泄露问题,不利于社会稳定。
其二:搞3网络投资太大,目前的2完全已经足够使用,再投入这么大的资金搞重复建设毫无必要,有这些钱还不如多考虑考虑民生问题,比如造几座希望小学,给大家增加点工资福利什么的。
其三:搞这种合作,无法确保国外敌对势力的渗透,谁知道对方安着什么心,万一借这个项目的机会悄悄掌握了国家移动通讯的弱点,以后万一有事搞起破坏来可怎么办?
至于这三大点外,还有其它一些零零星星的小问题,比如说智能手机容易造成玩物丧志,目前在没有3网络的情况下就让许许多多年轻人每天捧着手机把玩着,如果开通了3业务那还了的?至于某些人提出的关于香江电讯并不属于真正外资的说法他也表示不认同,要知道前首长就提出过一国两制的口号,而且如今也是这么搞的。既然是两种制度,那么必然要区分开来,内资就是内资,外资就是外资,更何况在这种重要的项目中,普通的内资进入都不安全何谈引进外资?谁要是这么于了,他就是卖国贼就是国家和民族的罪人
这么一大堆帽子劈里啪啦给扣下来,谁敢去接?看着这位吹胡子瞪眼睛的老同志,主管的副省级领导也傻了眼,这反驳也不好,劝也不好,只能暂时把他给安抚下来,随后如实向上面汇报。省里主要领导得知情况后也觉得头大如斗,商量来商量去一致决定索性也别惹这个麻烦了,还是和联通公司方面打个招呼得了,让他们暂时把事情给停下来,免得被老同志给抓着小辫子不放把事闹得更大。
就这样,得到通报的联通方面顿时傻了眼,这时候联通都几乎要和香江电讯签署合作了,居然出了这种情况。和省里的领导一样,他们虽然都知道这个老同志根本就是胡搅蛮缠,可这几顶帽子扣下来谁也无法反驳,久经考验的老同志这水平当然不是盖的,谁反对就谁要承担责任,这天下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万一……。
思来想去,联通方面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暂缓此事,一方面和香江电讯拖着,另一方面想其他办法看看能不能把这事给绕过去,就这样,这个事就给搁置了起来,一直搁置到现在。
听完了郭涛的诉说周利文也是哭笑不得,他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事情的真正原因太出乎意料之外了,他一开始还是以为联通公司内部的问题呢,闹了半天居然是一个退休的老同志整出来的麻烦。
“你也别想找移动了,实话告诉你,就算找了移动也没用。这老家伙可不是吃素的,别瞧他退了下来,这能量可不小。”郭涛最后还叮嘱了周利文这么一句,摇头叹了道。
“这老家伙以前于什么的?”周利文忍不住问。
“退休前官做的倒是不大,勉强也就是个副省级,不过他资格老,门生故久多,在东南一省关系网错综复杂,很不好惹。要不然省里也不会瞧着没有办法。”
“他家里是什么情况?这个你具体了解过没有?”周利文想了想问道。
郭涛嘿嘿一笑,从包里取了张纸出来往周利文面前一拍:“我早知道你有这么一问,瞧都在这里面呢。”
没想到郭涛办是还是很仔细,周利文夸了他一句,随后就拿起这张纸细看了起来。
这张纸写的就是这人的情况,其中包括他退休之前的职务、工作范围等等。另外,还有他的家庭和子女。
正如郭涛说的那样,这个老同志之前职务并不太高,说是副省级其实不然,他这个副省级别是在退居二线的时候才戴上的,最早是省里一个市的市委书记,年龄到线时候才去省人大担任了个副主任的职务,从而算是从厅级升到了副省。
不过,他这人的人脉很广,担任市委书记时期提拔了不少年轻于部,现在当年提拔的这些年轻于部里已经有几个都担任了省里的主要领导职务,至于下面的县市两级的领导就更多了,从这点来讲他在省里的影响力是很大的,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他一个人的反对而造成现在的局面。
至于他的家庭结构也很简单,老伴前几年已经去世,他独自住在省委大院里,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在荣县当县委书记,二儿子在省办公厅工作,级别是副处级。女儿是一家国企的总经理,同样也有着副处级的行政级别。至于孙子、外孙什么的,纸上就稍微提了一下,周利文看了看也没看出太多的名堂。
周利文现在很清楚,目前横在他面前的问题就是这个老同志,只要解决了这个问题,和联通的合作谈判才能继续,如果解决不了,那么这件事就会被搁置。至于这个老同志究竟是食古不化呢还是别有用心,周利文就不得而知了,如果是前者倒是有些麻烦,早些年周利文也碰上过这样的老于部,脑筋僵化,考虑问题片面,做事死板强硬,很不好打交道。而且仗着资格老,人脉广,你还不能反驳他,要不然缠上你有得你头大。
可如果是后者,周利文就得仔细琢磨琢磨怎么处理,这天下没有不吃腥的猫,有时候,有些情况的变化往往都是利益驱使的。就如老人家经常说的那句话一样,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