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屋子里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就像是沧桑的老者一般,压抑而又沉重。
“我……哥,真的没法挽回了吗?我们君家真的已经败了吗?我真的好不甘心啊。”君可可激动的喊了起来,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不甘心又有什么用?我们,我们君家已经是一个过去了。”而他也失去了所有和凤千枭一较高下的资本。
白色的烟雾在他之间飘散开来,他深吸了一口烟,呛的他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若是早知道一切,他是不是还会选择这么做呢?
只是真的很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不,不会成为过去,只要凤千枭肯放过我们,我们就不会成为过去,我们君家还是可以东山再起的。”
君可可面目狰狞的笑了起来,声音中满是阴狠的笑意:“我不会放过凤千枭的,我要让他后悔一辈子!”
“你要怎么做?”他终于掐灭了手中的烟,血红的双眸缓缓转动看向君可可。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一定要让凤千枭后悔一辈子,我要让他活在痛苦中!”君可可森冷的笑了起来。
既然凤千枭不留情面对他们赶尽杀绝,那么也就别怪她不客气了,一切都是他们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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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家这件事情虽然是人尽皆知,但没过几天便被某个明星出柜或者是离婚绯闻什么的给压下去了,人们已经淡忘了曾经辉煌一时的君家,注意到的只是最近的八卦。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乔子萱本来打算去山上祭拜自己的养父母,但临时接到了安玲的电话,安玲在电话里说的支支吾吾的,说是有事要和她说,事关凤千枭。
乔子萱想问她什么事,她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本来是想问凤千枭的,但是她知道如果凤千枭没和她说,她问也是白问。暂且不管安玲要和她说的是关于哪一方面的,但只要事关凤千枭,她就不能不听。
再者就是,她去见安玲还有一个目的,她不方便去见君默然,只好通过安玲来帮他的忙。
君默然曾经帮了她那么多,她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东山再起的资金是她积攒下来的,虽然不多,但建立一个小公司绝对没问题,凭着君默然的本事,有朝一日做大并不是难事。
穿上厚厚的外套,乔子萱一个人开车去了和安玲约好的地方,地方有点偏,并不难找,虽然路上用的时间长了一点,但乔子萱还是找到了那个地方。
把车子在门口的停车场停下,她从上面下来,缓缓的走向那扇紧闭的大门。
玻璃门上满是白色的雾气,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乔子萱总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微微迟疑了一下之后,她终于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在不远处的窗户边背对着她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长卷发身材纤瘦,乔子萱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她是安玲。
她走过去,高跟鞋撞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咔咔声,很有节奏,就像是一曲动人的乐章。
还没等她走到安玲身边,她就已经转过身来。
她今天画了一个极浓的妆容,看起来有点像是风尘女子一般,看到乔子萱,安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身上穿了一件紧身的红色连衣裙,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线,看起来就像是狐狸精一样魅惑人心。
乔子萱有些讶异,虽然平时安玲也会这么打扮,却从未打扮的这么过火,看到她脸上那抹熟悉的讥笑,乔子萱压下心中的疑惑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说吧,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她可不认为安玲找她只是为了说些关于凤千枭的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事”安玲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
乔子萱挑眉,冷笑着看她:“把这些交给君默然,就当做是朋友之间的最后一份情谊”
说着,她从包包里拿出来了一张支票,上面那一连串的零几乎快要晃花了安玲的眼睛。
“我不会要的”安玲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
“你不是安玲!”乔子萱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面带怒意有些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你是君可可,不是安玲!”
虽然她们两个长的一样,而君可可又是画了和安玲一样的妆容让人难以分辨,但是君可可从小就家庭条件极好,在餐桌上的礼仪比普通人要好很多。
她无论是搅拌的姿势或者是喝咖啡的姿势,一看就是受过专业的训练,完美的找不到一丝瑕疵。
而安玲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又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改掉她以前的习惯做的这么标准 呢?
君可可放下咖啡笑了起来:“我可没说自己是安玲,子萱……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难道你不想见到我吗?”
乔子萱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缓缓的坐了下来:“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