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曙光刺破了黑暗,云飞扬醒了过来。讀蕶蕶尐說網很快,他就感受到了怀里还紧紧的抱着一个清洁溜溜的女人。此刻熟睡中的辛雅好像八爪鱼一样的紧紧的贴在云飞扬的身上。云飞扬正在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拿开自己的双手,但是那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要想放弃实在是舍不得。这时怀中的人动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睛。在经过了最初的惊讶和慌乱以后,辛雅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虽然知道云飞扬不是有意在占她的便宜,但是那根硬硬的东西就顶在她的下面,顶的她心慌意乱的,一张脸羞得不敢抬起头来。
云飞扬也知道自己顶住别人了,但是这东西现在可是不受他的控制,为了打破眼前的尴尬,他赶紧说道:“姐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辛雅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道:“好了许多,只是头还有点疼。”
云飞扬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在这里多呆一天,你好好的躺着,我出去找点吃的,很快就回来。”
云飞扬手忙脚乱的穿好了衣服就跑了出去,外面的大雪已经停了。辛雅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的脸还在发烫,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刚才看到的那根峥嵘的东西。
不久云飞扬就扛着一只袍子回来了。外面的大雪已经停了,云飞扬就生了一堆火,把袍子烤的吱吱的冒油。辛雅的病还没有完全的好,胃口也欠佳,只是简单的吃了一点,然后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晚上的时候,鹅毛大雪又开始下了起来。
两个人又钻了进了洞子里面,这一次有了昨天晚上的默契,辛雅就自觉的睡到了一边,腾出了一半的位置,将一个光滑的后.背留给了云飞扬。云飞扬本来还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到辛雅的举动,知道对方已经默许了,这一晚,两个人都在拼命的压抑着自己,一直到了很晚才沉沉的睡去。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辛雅的风寒已经完全的好了。经过了两天晚上的相拥而眠,两个人的距离无形中拉近了许多,云飞扬也开始和着辛雅开一下不咸不淡的玩笑了。两个人又开始继续的上路了。经过了三天的跋涉,他们已经离开了伏龙山的范围,很快一个村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地——葛家庄。
葛家庄坐落在伏龙山的西面,再往西走就是武安国和青州的边境了。这里离边境线不远,很多的商客都要从这里经过,所以很多人都聚集在了这里。葛家庄周围有着山区少有的良田,本来这里的村民都过着安居乐业的日子。但是自从青州地区被拜月人占领以后,这里的平静生活就被打破了。在经过了一番的血腥劫掠和屠杀以后,大部分的良田都被拜月人夺取了。然后委托给了一个靠了拜月人的法斯特人管理。这个叫做葛子键的法斯特人将土地租给了当地的村民,每半年就要向拜月人缴纳一次地租。这些种地的法斯特人交完了地租,剩下的粮食只能勉强的度日,很多人都对拜月人的这种卑劣的行径感到不满,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老老实实的缴纳地租。
由于战争期间的杀戮,这里的村民已经大为的减少,很多土地就被空闲了出来,然后出租给逃到这里的难民。云飞扬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跑到这里来租地的。云飞扬和辛雅走进了村子,这个葛家庄大概有三四百户人家,也算得上是一个大村了。他们两个人就寻思着找一个人来问问,到那里才能租到土地。
走进村子不久,就看见在一户人家的大门口围了许多的人,这些人都对着院子里面指指点点的,还不住的摇头叹息着。云飞扬挤了进去,就看见在院子里面已经躺了一个人,这个人已经被一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双没有穿鞋的脚。从脚形上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女人的脚。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正瘫坐在院子里面嚎啕大哭。
云飞扬拉着一个老人问道:“老爹,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唉。”老爹叹息道,“作孽呀。这家男人叫赵腾俊,使我们葛家庄一等一的好猎人,有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好箭法。据说昨天他岛山上打猎,等今天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家的女人已经死在了家里。这都是那些天杀的拜月人干的。今天一早那些拜月人就跑到这里来搞清查,说是看村子里面有没有什么南方自由军的人,结果就被他们见到这赵腾俊家的女人,那些该死的拜月人就把人家糟蹋了,这女人想不过,就上吊自杀了。作孽呀。”
围观的人群中,大家都在为这家人的遭遇而叹息着。现在的拜月人是越来越残暴了,老百姓的日子可是越来越苦了。这时从人群的外面传过来一个蛮横的声音:“看什么看,你们都没有事情可干嘛?围在这里干什么?”
云飞扬循声望去,外面走过来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背后跟着两个身穿黑衣的汉子。围观的人群看到这个人的到来,一下子就分开了一条道路。那个趾高气昂的胖子走进来,冲着人群喊道:“都给我散了,该干嘛干嘛去。不然那我抓你们去给拜月大军修城楼去。”
云飞扬旁边的老人嘴里低声的骂了一句:“狗仗人势。”然后就随着围观的人群散了开去。那个正在落泪的汉子狠狠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