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说我自己好看啊?而且...这本来就是事实...”
“是是是,公主说的都是。不过公主为何会想起问侍小姐的事情?”菱烟嘴巴上说着,手中也没有停下来,看上去很熟练的样子。
“我只是随便问问。那么...那个欧阳焕和侍壇霜是认识的吗?”也不知道为什么,李朦总是想起侍壇霜那张脸和欧阳焕的种种举动,直觉告诉自己,这两个人一定认识,而且还很熟的样子。
菱烟摇了摇头,继续说着:“奴婢这些事情不太知晓,但是国师同欧阳老将军的关系十分熟络,所以奴婢觉得欧阳将军同侍小姐应该是认识的吧!”
“我看八成...不,是九成九是认识的。而且还很熟。切...成文思这个丫头在以前就老坑害我,遇到和她长得像的人也一定没什么好事发生...”李朦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和菱烟说话
。菱烟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嘴上却笑得好像很明白一般:“公主是吃醋了吧?”
李朦长大了双眸看着镜子里头倒映出的菱烟,心虚的骂道:“吃醋?我会吃醋?我会吃什么醋啊?她们好不好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切,吃醋...”说归这样说,可是李朦的眼神却暗淡了下
去,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好像总是有什么东西堵着,说不上来,也咽不下去的。李朦重重得吐出一口气,看着菱烟离开屋子,自己侧身躺在床上,脑中胡乱的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李朦总是觉得欧阳焕很熟悉,好像是认识的人,但是不是很熟,而且应该不是什么很喜欢的那种人。想着想着,自己渐渐地就进入了梦香,做了一个晚上的梦,可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却好像已
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阳光很热情的照进李朦的卧室,李朦翻了个身将被子盖过头顶,没有光线她更能够睡着。也不知道是这里的环境太好了还是天生麻雀多,叽叽喳喳得在窗台上叫个不停。李朦翻了好几个身,心想着麻雀吧最多叫叫就不叫了,没想到这麻雀还变本加厉的叫了起来,这只叫完那只叫,那只叫完这只再继续。
李朦烦躁的心情从早上便开始了。她猛地坐了起来,顶着一头的乱发,将被子往地上一推,对着窗台边就怒吼着:“你们丫的有完没完了?哪有那么多的话说啊?你们丫的一只只的都是母的啊啊啊...”声音之响,路过寝宫外的小太监们也不由得抖了抖身子,小声地嘀咕着:“看来公主中邪这件事情不假...”
“是呀是呀,这事儿咱们可不能乱说,被人家听到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是呀是呀,快走吧还是...”
不过这些对话,李朦是完全不可能听到的,她现在还顶着乱发看着那些四散而飞的麻雀们呢。李朦是一个有严重的起床气的人,从早上开始只要别人不和她烦,她可以自己清醒后什么事情都可以顺利的完成,但是如果早上让她发火的话,她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很糟糕,甚至遇到任何的小到不能够再小的事情也能够把她点着。这不,马上有人送上门被李朦数落了。
李朦看着空荡荡的窗台,心情非常的不好,本来就十分烦躁,还没东西让她发泄。其实李朦自己也很清楚自己的性子,早上发泄完了也就好了,现在找不到东西发泄,她一天的情绪都会十分的不稳定。正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推门的声音,和素袖娘娘那让人听了就刺耳的声响:“狗奴才,和你说了本宫去什么地方都不用通报,你还敢拦本宫,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儿了?”素袖娘娘毫不客气的推开面前的菱烟,菱烟被素袖娘娘一把推在了地上,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却还是一个一个的头磕着。
李朦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坏笑,嘿嘿,刚才还说找不到地方发泄呢,看来马上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素袖娘娘嫌弃得看了地上的菱烟一眼,从鼻头发出一声轻哼,接着说道:“有什么样儿的主子就有什么样儿的奴才,真是一个比一个没有礼数。”转而看到头发乱糟糟的李朦,轻蔑的眼神更甚。李朦从小就被别人用轻蔑的眼神看大的,对于她来说,这些侮辱根本就不算什么,当初自己逃出孤儿院的时候,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嫌弃过了,也不差这一个。
“哟,这不是素袖娘娘吗?您最近怎么穿着打扮老这么朴素啊?一点都不符合您的身份和性格呀!”李朦抓了抓脸颊,看着素袖娘娘身上的穿着打扮,发现没有半点油水可以捞,心情更加的不爽。
素袖娘娘阴了阴脸,似乎是想起了那天不愉快的经历,看李朦的眼神更加的厌恶了:“月茹,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该起床的时候不起床,哪里像一个公主的样子?今儿个霜儿在宫中同娘娘们小聚,本宫是来同月茹说说这礼数的事情的。”素袖娘娘小步得走到椅子边儿,身边的丫头落红快步上前,用手帕在椅子上擦拭了半天,素袖娘娘才满意得笑了笑,坐了下来。李朦是最看不惯这种人的了,既然觉得别人家里面脏,干嘛还要死过来啊?
“月茹昨儿个也是见着了,霜儿怎么看都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月茹你好歹是个公主,也该学学怎么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