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也在阎浮大帝身边。
一直到此时此刻,王后的身份都还为曝光。但是王后心中却很不安,生怕左轻侯会咬出她来。她心中害怕惶恐到了极点,表面上却又不动声色。
“轻侯,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阎浮大帝冷淡的问。他坐在沙发上,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跪在地上的左轻侯。
左轻侯抬头看向阎浮大帝,他忽然笑了,笑的凌厉,肆无忌惮。“左玄,我的哥哥,成王败寇,你要杀要刮,悉随尊变,又还有什么好说的?”
“是不是很不甘心?差一点你就成功了?”阎浮大帝并不动怒,又轻描淡写的问。
这话一说,左轻侯就看向了陈潇。
他一看陈潇就是咬牙切齿的恨。
陈潇无视左轻侯的恨意,恨你妹啊!你都要弄死哥了,还不兴哥反抗啊?
阎浮大帝忽然微微一笑,向陈潇温和的说道:“陈潇,你告诉我的弟弟,他到底失败在什么地方?”
陈潇恭敬应是,说道:“王爷失败就在于故作聪明,有眼无珠,奇蠢如猪。陛下天威所致,谁人不服,谁人不敬。可王爷居然还妄想陈潇会听命于他来谋害陛下!”
左轻侯听这话有种吐血的冲动。
阎浮大帝哈哈大笑,道:“说的好,说的好。”随后,眼光一厉,到:“我的好弟弟,你都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为何现在却又忍不下去了?你要知道,从开始到现在,你就永远只能臣服在朕的脚下。”
“呸!你也不过是运气好一点罢了。”左轻侯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阎浮大帝似是极为愉快,又大笑,大笑过后,说道:“我的好弟弟,你觉得朕会如何处置你?”
左轻侯懒得回答,一副不屑一顾的态度。
阎浮大帝便问陈潇,说道:“陈潇,你觉得朕应该如何处置这个叛逆?”
陈潇恭敬回答到:“回禀陛下,左轻侯事到如今执迷不误。陈潇认为应该断他双手双脚,将他永久关押起来。如此”
左轻侯全身剧烈的颤抖起来。他双眼血红,愤怒的看向陈潇,怒骂到:“陈潇,你好狠,你这贼子,你不得好死!”
“妙,此法甚妙。”阎浮大帝大笑,然后便道:“那就如此”
“哥哥”左轻侯眼中满是恐惧,忽然磕头如捣蒜,道:“哥哥,我猪狗不如。全是我的错,请哥哥给我一次机会。”
这个时候,这位桀骜不驯的王爷终于服软了。
阎浮大帝眼中如冰山的愤怒这才开始融化,他冷哼一声,道:“你不是要杀要剐都随朕的吗?”
左轻侯惶恐的道:“臣弟知错,臣弟错了。”
阎浮大帝走到左轻侯面前,一脚将左轻侯踹到在地,冷道:“就凭你这畜生也配称臣弟?就凭你也想来颠覆朕的王权?螳臂挡车,不自量力的东西。说,宫里跟你谋划的人是谁?如有半句假话,你就等着朕用最残酷的刑法来对待你吧。”
王后娇躯剧烈颤抖起来。左轻侯的眼神扫了王后一眼,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什么人接应。”
玉清殿内气氛奇妙,陈潇目光如炬,他能知道每个人的心跳,马上也发觉了王后的异常。难道是王后?陈潇心念电转。不过他什么也没表示出来。
左轻侯刚才那般怕死,这时候却又硬起起来,着实令人奇怪。
阎浮大帝本来平息的怒火马上又汹涌起来。
“来人,将他拖下去,双手双脚斩了。”
“是,陛下!”马上有侍卫领命进来。
左轻侯不再挣扎,被拖了出去。
陈潇不由对左轻侯多另眼相看了,这个人倒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嘛!
随后,阎浮大帝眼中闪过怒火,道:“这宫中接应之人太过可恶,务必要将其揪出来。”
“陛下!”陈潇忽然站了出来,道:“有句话,陈潇不知道该不该讲。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面对陈潇,阎浮大帝的脸色立刻缓和了下来。他拉了陈潇的手,说道:“你是朕的兄弟,有什么话直说无妨。”顿了顿,道:“今天忙碌一天,你我也都累了。来陪朕一同去饮上一杯。”
阎浮大帝说完不由分说抓了陈潇,又令严凝霜也跟随一旁。
王宫会客的大厅叫做华清殿!
华清殿内金碧辉煌,无数华丽的灯盏与地面的名贵地毯将这座冰雕玉琢的大殿辉映得格外高贵逼人。
阎浮大帝与陈潇和严凝霜吃饭完全是家宴的规格。
虽然是家宴,但几个菜荤素结合,非常的具有档次和品味。
每个菜的菜色都像是一道精致的艺术品!
酒是上好的红酒!
阎浮大帝显得很是随意,严凝霜则有些受宠若惊。她没想到她有生之年居然还能和阎浮大帝一起用餐。
陈潇先和严凝霜敬了阎浮大帝一杯,阎浮大帝喝了一口酒,便道:“经过今天的事情,朕感觉像是在世为人一般。朕也是人,朕也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