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兮兮。师傅在昆仑等你回来。。
浅若兮走了没多久,妄歌和闲闲手拉手来到九天应元殿前,鹰眼老七冲着妄歌冷哼一声扭头就走。妄歌苦笑。一旁的闲闲眨巴了两下眼睛。
“二魂,我怎么觉得老前辈你对有意见呢?说,你是不是勾搭了他们昆仑山的女弟子然后抛弃了?”
闲闲一说完就发现妄歌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嘟了嘟嘴。
“你呀。”
有些责怪的望了眼妄歌。
一个人走,一个人旅行,一个人坐船离开,一个人望着来时看见的那片如火的彼岸花。一个人返回金陵,去客栈找妖少的时候,被告知妖少在她走后的第二天清早也离开了。幽幽的叹了口气,紧了紧背上的包裹,肚子踏上了去杭州的路。那么多年,身边一直都有妖少陪伴,他突然不在了,仿佛少了什么似的,一个人要走的路太过漫长。漫长到心空荡荡的,除了逍遥观见到鹰眼老七后流过一次眼泪,她再也没有哭过,那双原本水汪汪的眼睛依然如明镜般透亮。
天欲雪,去满湖,楼台明灭山有无。 水清出石鱼可数,林深无人鸟相呼。 腊日不归对妻孥,名寻道人实自娱。 道人之居在何许?宝云山前路盘纡。 孤山孤绝谁肯庐?道人有道山不孤。 纸窗竹屋深自暖,拥褐坐睡依园蒲。 天寒路远愁仆夫,整驾催归及未晡。 出山回望云木合,但见野鹘盘浮图。 兹游淡泊欢有余,到家如梦蘧蘧。 作诗火急追亡逋,清景一失后难摹。热闹非凡的古杭州,思想的情绪满怀,她的家乡距离杭州不远,当年乘车只需要半个小时就能抵达杭州了,心中泛起一层又一层的酸涩。好想家,好像那个车水马龙的世界,人都说生病和失恋容易触景伤情,他奶奶的,她还没恋呢就失了,太遭罪了,太遭罪了,呜呜呜。。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诅咒妄歌那混账东西,喝水呛死吃饭噎死上茅厕掉粪坑里,新婚之夜那个什么不什么举。哼哼哼。
“哎,麻烦问下。杭州哪家酒楼最有名啊?”
浅若兮一把拉过一个一看就知道是纨绔子弟的男子。那男子上下打量了浅若兮一眼,有些不屑的扶开潜被浅若兮抓着的衣服,像是拍垃圾似的拍了拍刚才被浅若兮抓过的地方。。
“去去去,哪儿来的叫花子,一边呆着去。”
浅若兮抿了抿嘴,深吸了一口气,叫花子?她的穿着哪儿像叫花子了?他奶奶的她本来心情就极度不爽快,这丫的还敢给他找气受,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