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夸父星座恐怕也是去不成了。再说人家盘古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自己如果不陪盘古把这另外两坛酒喝了那是绝出不了这座地宫的。
“唉!既来之则安之。”糊涂仙叹了一声暗道。
话说糊涂仙和盘古两人这场酒不知喝了多少天,也不知是醉了多少日,等糊涂仙一觉醒来,他揉了揉眼睛抓起衣服边穿边问道:“盘老弟,现在是什么时候?”
盘古仰面躺在地上四腿大叉一动不动地说道:“你糊涂仙是磐龙天界的逍遥王,还管它什么时候?”
糊涂仙站起身边向外走边说道:“咱那边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告辞”
盘古仍是一动不动,他瞪着双眼望着天窗说道:“恕老弟无礼不能洞外相送,如果糊涂兄想念咱老盘,只带酒来最好!”
糊涂仙头重脚轻一步三晃地出了地洞,忽觉一股劲风迎面袭来,眼前的一切立刻都变得模糊不清。糊涂仙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见满手都是寒霜,不禁打了个冷战,酒也醒了一大半。
糊涂仙离开了盘古星座他边走边想:自己若往夸父那里少不得还要去吴刚那里去讨酒,可是自己两次三番地去人家吴刚那里去讨酒,总该有个说辞。转念一想:吴刚兄是个实诚人,咱就实话实说,吴刚兄他总不会不给我逍遥王这点面子。
果然,糊涂仙见了吴刚他只撒了半句谎,说自己奉了龙爷的命要去看望盘古和夸父,特来给他们各讨一坛酒。
吴刚一听就愉快地说道:“神圣要去探望盘古夸父两位,咱这酒自然是不惜的。可不知龙爷是否旨喻圣神专来索取新月桂花酒?”
糊涂仙一时间也揣摩不出吴刚此话到底是出于何意,只得默默地点了点头。
谁料吴刚却摇了摇头说道:“我月宫的新月桂花酒真的已经告罄,这一点神圣也应该知道的。”
糊涂仙一听吴刚这话头不对,有点像是拒绝的意思,他赶忙将手向上一拱说道:“老弟只是奉了龙爷之命而行事,如果吴刚兄愿意周全,老弟我也会装一回糊涂。”
您听着没?这就是糊涂仙的聪明之处。他一方面搬出龙爷来压吴刚,另一方面他又暗示吴刚,如果你拿出别的酒来冒名顶替,俺糊涂神人也会假装不知道,反正把龙爷的旨意办到了就得。
这时,就见吴刚一笑说道:“据愚兄所知,对于盘古和夸父两个,这新月桂花酒是万万送不得的。因为这两个都是喜欢豪饮之人,你给他一坛花酿之酒,他们也只当是漱漱口而已,非两三坛不得酒力,故圣神若送酒,非得取这烈性之酒不可。”
糊涂仙用手摸了摸鬓腮问道:“难道吴刚兄手中还有这种刚烈之酒?”
吴刚边回忆边说道:“记得咱登月之初,从凡间带上来几坛糯米枣花酒,这酒干烈得很,有一次俺只饮了三大口,便醉了三日。这酒带到了月宫没舍得喝,就用这酒来做种,到现在还剩余两坛,也无用途,俺看将这两坛烈酒赠盘古和夸父才最合适不过。”
糊涂仙听了,他一挑大拇指赞道:“汝酒圣之名,当之无愧也!”
剪段截说。话说糊涂仙来到了夸父星座,他一登上夸父星座,这情形果然就跟盘古所言一般无二。糊涂仙抬头朝天空一望,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寻到了夸父的“家”。不过夸父的这个“家”跟盘古所说的房子可是大相径庭,远远看去,简直就是一座天宫。
糊涂仙腾起身形回到了空中,他再放眼一看,可不得了!这天宫浩瀚连绵简直可以跟银河天宫媲美。
糊涂仙对于宫宇并不陌生,虽然夸父的天宫他也是初来乍到,可是他仿佛是轻车熟路,径奔大殿而去。
糊涂仙刚刚步入正殿,就听得殿上传来一个声音:“来者何人?见了本王还不跪下!”
这声音宽厚洪亮,在这空荡荡的的殿堂内回响起来,震得糊涂仙两腿发麻,心肝直颤,他不由自主,“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哈哈哈……原来是逍遥王来了,快请上座!咱刚才只是开了个玩笑,过一把当国君的瘾。”
其实糊涂仙对于夸父的出现并不意外,本来嘛!他就是奔着夸父来的。
糊涂仙站起身来向上看了眼夸父说道:“果然是夸父贤弟在此,愚兄见了夸父贤弟就算没枉此一遭。可是……”糊涂仙迟疑了一下又道:“可是你糊涂兄一路奔忙,总感觉这殿堂之中有几分闷热,不如到外面找个凉爽之处也好长谈。”
“哈哈哈……”夸父又笑了一声说道:“逍遥王说得对!咱偌大个天宫凉爽之处多得是。既如此,咱就领你到咱的望风亭赏赏风。”
糊涂仙跟着夸父来到了望风亭,两人各自落了座。糊涂仙上下看了看亭楼的飞檐和四柱若有所思地问道:“咱记得银河天宫有个望风亭跟贤弟你的这个望风亭倒有几分相似。”
夸父笑了笑赞道:“逍遥王好眼力!其实咱的许多宫殿都是仿照银河天宫而建的,就说这个望风亭吧,就因为咱也不会起个啥名,所以就连名字一块照搬了过来,逍遥王不要见笑。”
糊涂仙又向远处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