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水之浴,比朕还来得奢侈!”
诗琴转回身赞诩道:“糊涂仙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福分,福兮祸兮之间总是游刃有余,今后龙爷切莫怪凰娘偏袒于他!”
磐耕笑道:“这糊涂仙,朕弄他一身屎臭,他反来坐朕的金椅!”
银河接道:“若不令他洗圣水之浴,今后这金椅谁人敢坐?”
磐耕苦笑了一下,也是一脸的无奈……
闲言休提。话说银河、磐耕及诗琴三人登上天界,踏入三石宫。天帝一见,显得异常兴奋,他急忙将三人招至近前。
银河将封神榜、打神鞭,还有土地神的信笺呈交给天帝。
天帝收起打神鞭,又张开天榜看了一遍,点点头说道:“泱泱天榜,了却了天宇的一桩大劫,天际上下,孤无忧矣!”
银河接道:“一张天榜,前后历时三年有余,今日终于功成圆满。此间姜子牙呕心沥血,功当在册!”
天帝收了天榜说道:“姜子牙本是天帆之上失落的灵枒,如今他封神已毕,本当回归天帆,怎奈他凡骨未脱,尘缘未了,你和磐耕回去先封他做个天地神使,待日后有机会再收他上界!”
银河、磐耕聆听仔细,记在心中。
天帝又打开土地神的信笺,笑了笑说道:“凡间土地真可谓尽职尽责!孤在凡尘见过他三两次,仅看他一人在地宫,亦是非常的辛苦!”
银河说道:“土地信笺,臣女已然看过,但他所言地宫之事,银河天神亦无能为力!”
天帝将信笺放在石桌上说道:“土地言地煞不守轮回,搅闹地宫,使凡间之人生死无常,祸乱横生,此亦是孤的纰漏。孤在天界,只顾念到两重天界的阳阳之事,却忽视了银河地宫中的阴阴之事。土地神在地宫人单势孤,怎能奈何得了七十二地煞?”
银河有些急切地说道:“地煞长此下去,凡间必人伦混乱,望天帝早早出策!”
天帝倒背着双手,踱了两步说道:“土地呈表在案,孤岂能置之不理?”
天帝言罢,召来值日天罡说道:“速招护帆使及三十六天罡齐齐到殿听命!”
值日天罡下殿出去,天帝叹了口气说道:“正所谓阴错则阳差!孤对甚阳之事顾念颇多,竟忽视了甚阴之事,以至于凡尘生灵将面临一场劫难。孤今日出策,可凡尘的千年战乱已无可避免,不过……”
天帝说到这将语气一转,他对着银河说道:“凡尘若想昌荣,未经草莽,则难以见英雄;不经战乱,则何以出强悍!”
此时,苏河已随三十六天罡在天殿两侧分列整齐。天帝一见,命苏河将灵柩宝盒和天网置于殿前,然后命苏河打开灵柩宝盒说道:“天蝎阴魂,且出来吧!”
天帝话一出口,只见灵柩宝盒之上隐隐约约站着个天蝎的人影。
天帝从袖中取出穿心锁迎风一抖,就见一道灵光直奔天蝎而去,天蝎立刻现出原身,跪叩在灵柩宝盒之上。
天帝将穿心锁交还给银河,然后向天蝎说道:“天蝎,你可知罪?”
天蝎跪在灵柩宝盒之上,俯身沉默不语。
天帝又说道:“孤知道你心中不服,可这天难临头,孤亦是迫于无奈。今还你阴阳之身,降为星神,你回摩天宫思过去罢!”
天蝎叩首,退下宝盒,头也不回,出宫下界而去。
天帝长叹了一声,又向灵柩宝盒说道:“盘古、夸父也请出来吧!”
天帝话音刚落,只见两团黑幽幽的灵气出现在灵柩宝盒之上。
天帝指端射出一道灵光,两团灵气立刻化作了盘古和夸父。
夸父扭头看了看盘古,见盘古正木讷地跪在自己身边,便捅了捅盘古说道:“喂,老哥哥!你在灵柩宝盒之中就把俺挤得够呛,这会儿总算是出了灵柩,就别再挨这么近,往那边挪挪!”
盘古瞪了夸父一眼说道:“往哪儿挪?再挪就掉下去了!你要是嫌俺老挤着你碍事,你自己挪挪!”
夸父毫不示弱,反唇相讥道:“废话!你老弟要是有地界,何苦费这口舌?”
天帝见盘古和夸父一现出身形便勾心斗角,他笑了一声说道:“看你们两个,仿佛是一对天生的冤家。这样吧!既然你二人已是天界之神,孤正巧在天界有两处新疆尚未命名,孤就封你们两位各在一方,做个星神。”
盘古、夸父闻听齐齐叩头,臂肘一曲都各自别到了对方,双双从灵柩宝盒上跌落下来。
这俩人重新拜谢过天帝,又对着磐耕、银河叩拜。
磐耕一摆手说道:“贺喜你们两位都成了星神,今后若看地位,似乎已与朕平起平坐,何用叩拜?”
盘古、夸父二人站起来,忽然扑抱在一起,出泪纵横。
就听夸父说道:“老哥哥,如今俺老哥俩可就要各奔东西,老弟从今若离开了哥哥,不知将怎样过活?”
盘古拍了拍夸父的后背说道:“你老哥我若是没了老弟,不也一样手脚无处受使?”
不说盘古、夸父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