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求什么呀?不都是自家的事嘛!”
说完,磐耕传令宫外战神金刚召盘古、夸父进宫见驾。
过了不多时辰,盘古、夸父进宫双膝跪倒,山呼万岁。
磐耕说道:“朕今日派你们二位再去凡间一趟,此次前去不得收受礼物,若有差池,一律问罪!”
银河一旁对磐耕说道:“磐龙差矣!此番凡间之行只需一人即可,我欲请夸父前去,不必劳动盘古。”
盘古在下边闻听银河此言,瞪着眼说道:“礼物不礼物的咱不稀罕,只是不知为何这凡间之事夸父去得,俺却去不得?俺老盘要讨个说法!”
银河一听也没法解释,便面向磐耕暗使眼色,请磐耕解围。
磐耕一拍桌案大声喝道:“大胆!如今银河已是我磐龙天宫正印玉凰娘娘,连我都得听她七分,今后谁要是敢在玉凰娘娘面前造次,严惩不贷!”
盘古一听,将头埋在地上不敢吭声。
磐耕见状说道:“盘古,今日非是朕待你不公,只因近日宝仓空虚,开山的活有些吃紧,而搬运矿石的事可由金刚代替,日后凡间若有要事,先派你去,如何?”
盘古抬头露出一脸喜悦说道:“玉凰娘娘日后若是有开山的活,可别忘了我老盘!”
说完盘古叩头行礼……
剪断截说。银河带着夸父回到天宫,诗琴见了拍手说道:“恭喜凰娘,此番一去确是双喜临门!”
诗琴此话一出自觉失语,忙以手掩口。
银河嗔道:“诗丫头,我银河天界内外之事怎的就瞒不了你?”
诗琴笑道:“时才在宫中跟嫦姐和织姐闲谈之时,嫦姐和织姐言说我是凰娘的心腹,我想既是‘心腹’,凰娘的心腹之事岂能不知?”
银河亦笑道:“既是如此,我索性将我银河上下之事悉数交由你去打理,岂不落得清闲?”
诗琴辩道:“这可使不得,诗琴势单力薄,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哩!”
银河拉住诗琴的手儿说道:“今日之事则是非你不可,有何推脱?”
诗琴回道:“小女不敢推脱,当是竭尽全力!”
说着,诗琴从袖中取出两个银器,道:“这不?小女已准备停当。”
银河向诗琴手中看了一眼问道:“这又是什么‘神奇’之物?”
诗琴神秘地眨了眨眼说道:“并非什么神奇之物,只是有些用途,到时候凰娘自然会知道。”
银河突然转向夸父说道:“我二人在此闲谈,不意间竟冷落了你,请英雄包涵!”
说着银河又对诗琴说道:“先请夸父进宫内休息,凡间之事稍后再谈。”
夸父一旁接道:“咱是使力之人,旅途劳顿自然不在乎,只望玉凰娘娘快些带俺去凡间,先将那地球‘修理’一番再说。”
其实银河心里也是着急,见夸父如此说也就不再坚持,她带领诗琴、夸父前往凡间。
三人到了凡间,诗琴将所需要做的事向夸父交代明白。夸父想都没想,满口应诺,教银河、诗琴到天际观察动向,自己也好使力。
待银河与诗琴离去,夸父这才傻眼了,后悔自己欠动脑筋。刚才听诗琴言说之时,夸父听着只觉容易,就如同负石移月一般,可现在看来竟是大不相同。
夸父傻呆呆的矗立凡尘之中,心中急切却无处用力,窘得夸父在原地直打磨磨。
夸父思来想去比划了半天也没想出主意,只好干脆就地一躺,闭目冥想。眼见从日出东升到夕阳西下,已是傍晚,夸父突然有了个闪念,只见他腾地站起身形,向着夕阳狂奔起来。夸父越跑越快,眼见夕阳一点点临近,已是下午光景。
银河与诗琴在天际看见,诗琴拍手称道:“夸父此法已显灵验,凰娘快告诉他不能歇息,要不停奔跑方能成事。”
银河在天际发动内功,将此话传给夸父。夸父闻听已见成效,更是不敢停歇,拼命狂奔。
这时诗琴取出银器,以凡间石塔做参照,开始测算时间。银河一看这才明白:原来诗琴将容器置于下方,上边是个沙漏,流沙正一点点地通过漏斗流入下方的容器。
诗琴不等银河发问,先声说道:“小女在宫中已经测算准确,一斗流沙刚好是一个时辰,如此往复十二次正好十二时辰。”
银河赞道:“我银河天宫有你这样通晓天术的才女,便觉万事不难!”
诗琴双眼注视着沙漏说道:“诗琴只是知晓一些推演之术,如今夸父才是最大功臣!”
长话短说,夸父在凡间一连气就跑了十几日。
这一天诗琴突然起身将手中沙漏向空中一抛,扑在银河怀中泣声说道:“恭贺凰娘!此时地球自转一周正好十二时辰,快通知夸父立即歇息。”说完诗琴紧拥着银河抽搐起来。
银河用内力通知夸父歇息。此时银河也是百感交集,热泪盈眶,与诗琴相拥而泣。
这时的夸父早已拼尽全力,一连十几个日夜的光景,夸父一直在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