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勿怪,子义可以理解主公之心。”太史慈知道此刻情况,面色已然没有痞子的感觉。
“我等可以理解主公之心。”随着太史慈的一句话,其他人皆纷纷道来。
司马翾见如此露出的欣慰的笑容,这可不是最差状态的时候,“多谢各位谅解,我司马翾今生有你们,实在是三生有幸。”
“主公”孙邵见司马翾回复平静道:“不知主公为何知道刘备接手徐州如此难得一见的愤怒?”
“尔有所不知,当初十八路诸侯讨董,因为不合于其有矛盾,现如今四面受敌,该奔向何处?”
“据说刘备乃仁义之君,主公与此人过节,实非不易事啊。”孙邵道。
“刘备仁义之君?”赵云听得孙邵此言立刻接话道:“当初我也是如此认为,此人往往表面为天下苍生痛哭流涕,背地里却干一些不耻之事,当初主公与吕布交战,其弟关羽张飞竟然与吕布合力战主公,大敌当前,如此之人安是仁义之君所为?”
“有这等事?”孙邵有些惊讶,有些颠覆他对刘备的了解。
“现在我想知道刘备为何会据徐州?”司马翾问道。
“前几日主公正与孙策交战,我等都收到了徐州的书信。曹操之父经过徐州境地,却被其属下谋害,因此曹操恨之,要讨伐徐州。陶谦知道自己不敌曹操,所以四处发书信求救,我等自然也收到了,然而我军大敌当前,又没有主公的命令自然没有擅自做主,然而刘备收到书信却营救陶谦。曹操虽然一时讨伐徐州不成,但也不过时间问题。”
对于孙邵的这番话,司马翾自然比谁都熟悉。陶谦虽然三让徐州,但如今天下大势,吕布自然不会去偷袭曹操,毕竟其与西凉马腾打的是不可开交。曹操是攻不下徐州不会罢休,这点毫无疑问,但即便如此,仍然受到孙策威胁的司马翾还是不敢侵占徐州,毕竟曹操虎视眈眈,看来此地是不宜久留了。
“我决定,来日点兵带走九江所有物资,粮草,留下空城攻伐庐江。”司马翾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什么?”孙邵为此感到惊讶,“我等如此,若攻不下庐江,将再次陷入两难境地。”
“那你说如今该当如何?首先九江郡仍然四面环敌,我是没有信心可以保住此郡,然而若攻下庐江,情况则大为改变,首先其背后有刘表,一条退兵之路,且庐江有大别山,其地山峻高而溪谷深隘,守易攻难;又无之不足为损,得之不足为益。我等布军与庐江成夹角之势,有何不可?”
众将被司马翾这番话说的默许点头,最然不是完全之策,但眼下只有这样一搏,才能够转危至安。
“既如此,主公有何攻城之策?”孙邵道。
“首先我等先在庐江境内巢湖西侧安营,我等全部转移,到时再研究攻伐之策,至于九江郡内我等不留下任何东西,包括旗帜。”司马翾道。
“主公,若旗帜拿去,岂不告诉孙策我等已然放弃九江?”孙邵道。
“哼哼,”司马翾似笑非笑,“周瑜何许人也?就因城上没有守军,没有旗帜,以他智慧的头脑反而疑神疑鬼,不敢硬攻,怕有伏兵。但若有旗帜,周瑜定会毫无顾忌攻下九江,一座空城,顷刻间便可拿下。”
“主公的疑兵之计,果然秒啊。”孙邵夸道。
“好了,”司马翾现在可没心思听他们夸奖,“一旦九江疑兵之计成功,我等便可全力攻伐庐江,争取一举拿下。”
次日,依照司马翾之策,运行之中。一万两千兵将浩浩荡荡进发庐江,庐江的张昭自然早已知晓,正在想破敌之策,毕竟司马翾的营帐也扎的太近了。
晚间,所有部署完毕后,司马翾得到报告,周瑜带领兵马以至九江郡下,但观城池情况还未敢轻举妄动。
司马翾大喜,暗道一定要等此地的信息到达九江之前拿下庐江,并且下命在每个通往九江最近之处埋伏弓箭射手,待庐江信使经过,截住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