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转了起来,凌厉“哐哐哐”的响声不绝于耳,突然戟尖卡在刀柄之处,加大力道使其“碰——”的一声向此人射去。此人见如此迅猛,哪还有移身的时间,张开双嘴,睁大双眼,一副不甘心的表情。但突然感觉刀锋不对,果真,此刀竟然插在了其撑在地上手臂其腰间的中间。顿时间,此人像死一般的愣住了。
在场之人无不惊吓,那种藐视天下的气场,已经被司马翾带到了顶点。从戟锋到刀锋,如此高超的身手,没有一二十年的功夫怎么能做到?
司马翾下马走到众人面前,如此平常的举动,却吓的众人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司马翾不理会其他,看向依然发愣的那人道:“你是何人?干什么的?”
“啊?”此人似乎没听见一样。
司马翾郁闷,有如此武艺,不可能会被吓成这样把。要知道练武之人,劳苦自然不在话下,想来武功高超之人都是汉子。不对,吕布天下第一就不是汉子,不过现在就不一定了。
“我问你何人?干什么的?”看着这个和太史慈差不多大的人,有些无奈。杀又舍不得,不杀,此人又犯二。
“哦,在下甘宁,字兴。。。”
“什么?你说你叫什么?”司马翾是突然激动,吓得自称甘宁的人,往后一缩,他是真的被司马翾的高超武艺所折服了。
“啊!在下甘宁,字兴霸,今年二十。。。”
“好,甘兴霸好,真是好兄弟。”司马翾激动未尽,更甚刚才。双手竟然去拥抱。甘宁是谁?东汉二十四名将之一,这司马翾是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没被招揽的名将,怎能不激动?想他在二十一世纪也看过关于三国的小说,可是那真是豪杰名士,一个个来投奔。而自己到了,一年半载遇一个东汉数得上的就不错了。
甘宁被司马翾的举动真心吓住了,两番话,两番被打断。只能是目瞪口呆,任凭司马翾拥抱。大伙看这阵势,都有些惊讶。
时间的推移,司马翾心情总算缓缓平复下来,松开甘宁,方感不对,“甘兄,实在抱歉,小弟失态了。”
“啊?”甘宁被这样的客气,弄的更加不知所措。
“对了,你刚才说到哪里了?”司马翾为了解除空气中的尴尬,让其继续说道。
“哦,在下字兴霸,今年二十二,因少有力气所以自任首领,喜好游侠,故而成群结队,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游来荡去。”
司马翾没想到,甘宁当初投奔东吴之前还有这么一段事迹。对甘宁的了解也只在于投奔东吴之后,想那时破黄祖据楚关,攻曹仁取夷陵,镇益阳拒关羽,守西陵获朱光,百骑袭曹营,是智勇双全,战功显赫。仗义疏财。深得士卒拥戴。
司马翾是越想心情越爽,如此良将,今被遇上,怎么能不高兴?
“甘兄,日月流逝,人生几何?应该早做长远打算,寻一个知己,成一番大事。在此不务正业有何意义?”司马翾道。
甘宁被这话说的是眼神放光,这不是正是内心深处之抱负吗?且此人岁看似不大,但武艺高超,礼贤下士,看衣装更是一个将军模样,心中决议已定,跪倒在地,“主公知遇之恩,甘宁无以为报,只得跟随主公左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听到此话,司马翾大喜,连主公都叫上了,还不定心?但激动之情已尽,头脑清醒,道:“吾得甘兴霸,胜得万军也。”
这甘宁也可为是义薄云天,所在城邑的地方官员或那些跟他相与交往之人,如果隆重地接待,甘宁便倾心相交,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如果礼节不隆,甘宁便放纵手下抢掠对方资财,甚至贼害官长吏员。所谓敢作敢为敢想。
“子义快来,此后,甘兴霸就是我们的兄弟了。”司马翾喊了一声竟然没有反应。
回头一看,太史慈看着月龙银戟是直发呆。看来他是深刻觉得司马翾的武艺不可抵挡,一根戟用的如此神话,自己学的武功估计只能在其下过几十回合。司马翾走到其面前,一把抓住肩膀,走到甘宁面前,一顿一顿,口吐清晰的道:“看,,这是甘宁,,甘兴霸,,已经加入我军,,可要客气点。”
“哦,好吧,甘兄你可赚大了,我家主公可是扬州刺史。”太史慈仍在回味那根戟,平淡的说道。
“我一看主公就是非凡之人,不用你提醒,我也能猜到。”甘宁也用太史慈的口吻回道。
“好你个甘兴霸,我太史慈可是主公二号战将,对我尊敬点,你只能排第三。。”
甘宁知道他在开玩笑,也不争锋相对,不过倒立马打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