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敢?只是王朗军队英勇,怕丢了城池。。。。“
剩下的话,司马翾没有听了,因为探子来报,王朗军队又来了。在这紧急时刻,司马翾心生一计道:“现如今,笮融谋反,我等若强攻下此城,损失必大,王朗又虎视眈眈,不如先去边境乡镇安营扎寨,以待其变。”
随着司马翾的命令,大军向王朗军队相反方向而去。笮融城上一看,司马翾走了,暗道不妙,大骂手下。司马翾走了,城内只两千兵。进言那个人,心中也是郁闷,不知所措,低头不敢说话,只能顶着笮融的口水。王朗见赵云不在城下,心中大喜。下令单方面攻取城池。
战争持续一日之久,城门内外,尸体遍野,鲜血累累。虽说笮融损失过千,但终究是抵挡了下来,但王朗安会不知城内情况,下令再次调兵强攻。危机之时,笮融无奈,前后都是死,若在再次弃城而逃,山里的生活他可不想在过,于是赌了一把,令一士兵通告司马翾。
司马翾得到消息后,冷笑一声道:“哼,如此机会,我安能放过你。”
于是大军立马拔寨,进了豫章,司马翾不想再损兵,只想先把笮融给处理了,站在城楼之上看着王朗道:“我司马翾的城池安是尔等轻易可夺得?”
王朗见说话之人,自称司马翾,惊怕不已。若真是司马翾,那他攻城损失的兵力,可谓是漏篮打水一场空,好不容易将水打了起来,却慢慢漏光了。但他知道笮融不给开门,安能放司马翾进来。正所谓兵不厌诈,于是佯笑道:“司马翾?笮融你可真会开玩笑。”
司马翾听后一愣,随之明白,王朗这样想,还真有些头脑。但是他事实证明他是错的,“王朗,我司马翾你不认识,可认识这杆银龙戟?”说着,手中戟插在了城墙之上,硬生生将大理石穿透进去,戟还不停抖动。
戟他自然也不认识,但这样的威压气势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真正藐视天下,才能散发出如此气势。而这样的气势,间接告诉了王朗,不是我司马翾怕你,而是我现在不想动你,限你速速退兵,以免生灵涂炭。
然而,就因为这样的气势,令王朗军队及坐下马都为之一动,皆开始浮躁起来。王朗见了,兵马都怕成这样,撤兵也不说了,拔马调头先走。
众人看之,虽说司马翾是自己主公,但也为之胆寒。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与之交锋在战场上。笮融看到此幕,暗暗叫苦,也更是暗道,自己活了三四十年,还不如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
“笮融”,司马翾带点言语之力道。
笮融一听吓得是直接摔到在地,他和公孙瓒一样,重来没有感到自己名字这么吓人。随之起来跪倒在地哭喊道:“将军,将军,我错了,我错了。”
司马翾见如此模样,暗哼一声,“向我认错有什么用?”
笮融会意,跪着双膝移到赵云身边抓住赵云双腿哭喊道:“赵将军,我错了,我错。。。”
话未说完,赵云厌恶的一脚,将笮融踢出两米之远。然而笮融不甘示弱,再次跪移赵云身边,赵云仍是一脚。
这样的场景,司马翾甚为熟悉,曾经是电视里面天天看,现在变成了现场版。如此可怜的情景,赵云心中还是有些心软,但想到这人留之必祸,硬不理睬。司马翾是心无一丝波澜,对于这种人,必杀之
“好了,笮融你造反之罪,人尽皆知,我绝不可容你,来人将笮融推出去斩首示众。”司马翾喝道。
随着笮融的哭喊,从只打雷不下雨,变成了双管齐下。众士兵见笮融恶果,一个个也甚为痛恶,毕竟此人所做之事,让人不耻。当初笮融要忍住的话,说不定不会有这样的结果。毕竟他那招,先以真酒为之,待众人放松警惕,再放毒药。大家都会认为,他是拉拢其心,恐怕郭嘉,贾诩之人,也未必能看出,除非笮融心理素质极差,放进毒药,神色与曾经不同。
解决了笮融的事情,司马翾也总算松了口气,毕竟身边没有了提防之人,自然轻松些许。但是想到因为笮融损失了几千将士,仍然对其痛恶之极。
司马翾想到如今拥有豫章,九江两郡,心中喜悦。他也暗自觉得,自己成长了,比曾经善于用兵了许多。毕竟曾经幽州之败,河内之败,还记忆犹新。然而想到了司马防,司马懿,周仓,裴元绍,他又是一阵伤感。然而伤感归伤感,他不会停止他的脚步,下一个目标将是王朗,乘势兵临城下,以绝兵中后患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