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知道你在河内,你挡得住?”
司马翾听后,是大惊失色,自己将王允的连环计破坏了,现在使用连环计似乎还来得及,但是王允都不知道有没有死。而且让司马翾将貂蝉献出去,实在比杀了他还难。
“爹,孩儿错了,不该不征求您的意见,胡作非为,但请爹原谅。”
司马防其实就是等的这句话,他一直认为司马翾是不是没把自己当爹的放在眼里,如今心中之结以解,面色也变得慈祥许多,缓缓站起来将司马翾扶起道:“益达,起来吧,你个性独立,敢作敢为,只要能想到我这把老骨头,我也死而无憾了。”
“爹千万别这么说,你的身体还很健朗。”
“好好好”,司马防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不想在这方面事情多言道:“如今益达虽有一城之地,但此城并非险要之地,地势平坦,适宜耕种,但董卓听闻你在此定会潜大军来伐,你要早做准备啊。”
司马翾听了敬佩之极,司马防将此城分析的透彻,但是说到董卓他还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吕布的武艺不是盖的。
“爹,看来我这步棋又走错了,那如果抵挡不了董卓军,要不爹先带着司马懿等弟弟先走?”司马翾看着只有十三岁的弟弟,他可不希望司马懿还没长成熟就死去。
“二哥,我有一策就是不知能否。”只见小司马懿说道。
司马翾有些不敢相信,“何策?”
“我在兵书上看到,楚齐联军20余万与汉军数万对峙于潍水两岸。韩信鉴于敌众己寡,遂令所部乘夜在潍水上游以沙袋垒坝塞流。拂晓,亲率一部兵力渡河进攻,随又佯败退回西岸。龙且以为汉军怯弱,率军渡河追击。汉军乘其渡河决坝,河水直下,将楚军分割在潍水两岸。汉军乘势迎击西岸楚军,杀龙且。东岸联军见势溃散。汉军乘胜追歼,俘田广,平定齐地。”司马懿像背书一样将这一段诉说而出,听的司马翾暗暗咋舌。
“小仲达果然聪慧,如此说来我等借鉴韩信之策也来个水淹董卓?”司马翾兴奋的道。
“哈哈”,司马懿笑着道:“二哥,可要详细考察一番,我可不确定此计是否能行。”
司马翾看向司马防道:“爹,您觉得如何?”
“洛阳与河内的确只隔黄河,其余地势平坦,适宜用水,但若董卓谋士李儒看出这个计策就功亏于溃了。”
“若是只有人的问题就好办了”,只见司马翾笑着道:“吕布知晓我在河内郡,非亲自前来不可,那时已出战的吕布看见我就不会再听了李儒之言了。”
司马翾与吕布之间的恩怨,司马防知道,听司马翾这么说暗道一声聪慧。
不时,“主公”,后面传来一声。
司马翾听声音就知道是赵云,回头一看貂蝉也跟着赵云来到这,将貂蝉拉过来跟司马防说道:“爹,这就是貂蝉。”
“二嫂可真是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啊”,司马防没说话,司马懿到先夸了起来。
而司马防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态度不怎么和谐,司马翾忙让貂蝉喊司马防爹。
“你们都还未成亲,如此着急作甚?”司马防忙阻止了貂蝉。
这倒让司马翾有些尴尬,握着貂蝉的手,轻说了声没事,对司马防道:“爹……”
“你随我进屋,我有话跟你说”,司马防打断了司马翾的话便要样屋里走。
司马翾见这种不容拒绝的态度,跟了上去。
屋内,“益达,此女虽美,但眼有狐狸之角,你最好离开,不然早晚受其女之害。”司马防严肃的说。
司马翾纳闷了,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迷信了?他可是一个文化人,什么叫做狐狸之角?司马翾料想此时说不通,如此迷信想让一个21世纪的人相信可谓是有些困难,于是道:“爹,我自由分寸。”
司马防自然明白司马翾的意思暗自叹气摇头,司马翾将司马防,司马懿等弟弟都带到了官邸入住,自己与赵云商议去了。本来司马翾想让司马懿参加议事,但观司马懿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背诗,说历史,谈兵法可以,但是猜人心想计谋恐怕还要几年。
商议过后,司马翾令周仓带领五千人入夜在西面高水之处,以沙袋掩埋形成大坝,等着董卓消息。然而当司马翾出来的那一刻看到貂蝉的背影那美丽的身段,让本来就感觉轻松的他,心情更为舒畅。
“貂蝉,在这等我吗?”司马翾走向前道。
只见貂蝉一副不高兴的面容,也不说话,司马翾思前想后终于想到,今天司马防拒绝貂蝉喊他爹的事情。
于是拉起貂蝉的手,两人并肩走在河内郡的街上,司马翾是安慰着貂蝉,给貂蝉讲起了21世纪的笑话,让貂蝉忍不住娇笑声连连。
“小少爷,给自己娘子买个玉簪吧?”一个声音从左侧传来。
司马翾与貂蝉站住,见一个年岁不大的青年摆着摊子,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玉簪。本来司马翾是不屑于理睬的,但他想到重来没有给貂蝉买过东西,以前那些衣服都是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