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这一路上可苦了貂蝉了,行走了一天一夜的他们没碰到一户人家,一家客栈,司马翾还好,貂蝉是已经饿的说话都没力气了,幸好赤兔马千里良驹,虽然疲惫倒硬没有倒下。
第二天将近午时,总算隐隐约约见远处有一房子,房顶有一旗,上面一茶字,一股熟悉的感觉,这不是古装片里面经常有的场景吗?
此酒馆门口有一师傅正在做包子,再前面有三套桌椅,其中一套坐了六人正在喝酒。司马翾先下马扶着貂蝉入坐后,将马带到酒馆前方的草地。
遂迫不及待回来准备吃饭时,貂蝉不见了,司马翾大急跑过去,原来在旁边坐着的六人现在已经是围住了貂蝉,一个个色眯眯的样子,让司马翾看的厌恶,其中两人双手更是已经伸向貂蝉的身体。司马翾不慌不忙的拿起靠在桌子上的铁戟,一个戟影出现在那两人勃颈上,头颅直接飞了出去,鲜血喷洒四周。但那两人声音都没喊出来,可见司马翾速度之快。
周围人感觉一股热流喷在了自己脸上,大骂起来,但仍然注视着貂蝉目不转睛,双手其下。司马翾走到另外两人背后又一戟影飘过,两人头颅依旧直接飞走,鲜血喷洒四周,这下鲜血也溅到了貂蝉脸上,最后两人总算反应过来,看向司马翾,只见这个少年邪恶的笑容,浑身鲜血,干的没有干的,又看看旁边四具无头尸体,吓得屁滚尿流,拔腿就跑。
司马翾怎会放过,一个箭步,戟影闪过,两个头颅飞出,只见那剩下的部分还往前跑了两步,场景实在恐怖,一点仁慈之心都没有。
司马翾从背后挽住貂蝉脖子深情道:“貂蝉,不要害怕,有我在。”
貂蝉不说话,突然站了起来反抱住司马翾。这举动可让司马翾惊住了,“将军,我不害怕,我知道你就在我身边。”
司马翾此刻觉得叫将军实在太过生疏,回道:“以后不要叫我将军,叫我翼达就好。”
在这乱世中,身边有如此美女也不是件好事,至少麻烦很多,但司马翾到是很贱,很享受这种麻烦。
司马翾坐到了貂蝉对面,喊着小二,哪知几声之后无人应答,走了过去。只见那人大气不敢喘一声,满脸的惊恐畏惧道:“你......你...要......要....干什么?”
司马翾看到这人表情,很是满意,曾经在游戏中拿着游戏面对过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多大感觉。而今日才懂得,那种凌驾于别人之上的感觉如春风一样自由,所有压力如大雾一般慢慢消散。“汝不用怕,刚那几人你也看见了,调戏我的娘子,故而杀之。”司马翾微笑着说。
听到司马翾这么说,这人稍微好了些问道:“客官不知要吃点什么?”
“随便来点吧,能吃饱就行”,司马翾随意的道,说完回了座位。司马翾现在已经是饿急了,只想能快点来点吃的,毕竟一天加一夜再加半天,是人都饿的发急。
两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司马翾喊小二结账,小二走到近前,刚想报出价钱之时,见司马翾上下摸索,不像有钱的样子,忙道:“今日见如等英雄少年,实乃我三生有幸,怎敢收钱?”
司马翾一听,大喜,看来还挺聪明让自己没在貂蝉面前丢脸,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道:“这样不好吧?”
“不会,不会”,小二摆手笑道。
“好吧”,司马翾说完之后和貂蝉准备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身看向小二,那一刹那,明显看到小二苦着脸。
那小二见司马翾突然回头以为看到自己刚才表情有些害怕,忙笑脸向前道:“客官,还需要什么?”
“不知在你这洗个澡,换身衣服要多少钱?”司马翾问到。
“不要钱”,小二想都没想答道。
“那我们要带些干粮,去幽州,你看要多少钱?”司马翾又问道。
“不要钱”,小二仍没想答道。
这司马翾现在和强盗何异,但谁叫这是乱世呢?拿实力说话,谁会跟你讲道理?
司马翾与貂蝉洗澡过后,带上免费的干粮坐上赤兔马,司马翾依旧左手攥着缰绳,感受那拥有全天下的美妙感觉,右手拿着铁戟。司马翾虽然也想过带着铁戟进城不方便,但没有佩剑,自然不敢离身,他可不敢确定这一路上会发生什么。
司马翾知道这已是并州丁原的地界,他怕遇到吕布,到时候见到自己与貂蝉一起,还真不好解释。于是饶过上党郡,从城外小路而走。这一路倒是挺顺利,可是不知是上天故意安排,还是注定要与吕布来一场貂蝉争夺战。
只见小路之间,有一骑兵队伍,为首者手持方天画戟,头戴紫金冠,体挂百花袍,身披连环铠,就差一赤兔马,不是吕布能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