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礴大气的声音一反之前的温柔或是清脆,充满着铁血柔情的歌词可以轻易的让很多人想到曾经与年少轻狂的日子。Du00.coM
银白色的西式长剑在灯光的照耀下划过一道道银白色的光芒,在快速的跳跃与舞剑之中,沫流年的气息一无既往的保持着平稳。
挽起的剑花折射着耀眼的光芒,处在那剑光之中的沫流年如同一个魔神,但却没有如同魔神一般的可怕,反而充满了无尽的魅惑。
“纵使无尽的黑夜,有你们陪伴,我们也将战出黎明!”
一曲终,音乐却是没有停止,而她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带着翎羽的帽子已经脱落了下来,黑色的长发飞扬,剑光闪烁,没有了歌声,只有伴奏与那似乎隐隐有着嘶鸣的剑声。
一个完美的后空翻,稳稳的落在了地上,沫流年单膝跪地,左手放在了右胸,黑发散落到了两侧,如同那个时候的骑士,对自己的国王宣誓效忠。
掌声震天,呼声震耳,现场都是对夏沫的呼声。
灯光一暗,舞台上瞬间一片黑暗,如同浓墨一般,那道看起来极其瘦弱的身影也一同消失不见。
后面灯光亮起,四个年轻人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而沫流年却是在灯光亮起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
四个人的声音一次响起,口中吟唱的曲调像是出自深谷,空灵之中带着让人难以言喻的悠远,好像在耳边响起,又好像是远在天边。
“他们四个的音色,是极好的。”安良在后台听着那些声音,不禁有些感慨,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沫流年,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利用回音、自己的影响力、灯光来为这四个年轻人造势。值得吗?娱乐圈是最乱的圈子,虽然说这个圈子很小,忘恩负义的事情让人不齿,但是你也知道。不管什么话都是人说出来的!”
“我能一手将他们捧红,也自然能一脚将他们踹进地狱。”沫流年笑的很自信,“要背叛我,我也要掂量一下他们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本。”
“江山代有才人出。”安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叛徒,不管辉煌多久,总不会得到好下场,十年之后,你且看他们是快活还是悲伤。”沫流年的脊背挺直了几分,“还是那句话,我可以让他们成神。亦可以让他们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这话如果别人说出来或许有几分夸张,但是由沫流年说出来,安良只能祈祷那四个年轻人不要年少气盛,认为自己的羽翼能够足够的丰满,可以自由的在天空中翱翔!
许诺。于慕,秦风,罗熙!
四个年轻人,来自不同的地方,但都是来自同一个国家,除了罗熙之外,三个人都是在法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因为沫流年让他们聚在了一起。也因为沫流年,注定了……他们所要熬的时间大大的缩短。
感恩这种事情,很少能记很多年,尤其是当一个红得发紫的时候,认为自己不欠谁什么的时候,那么。他就会彻底的迷失在虚荣与名利之中。
一分钟的独唱时间,对于一首歌来说不算是短的时间,但是经过沫流年细心的编排,这个时间对于下面的观众来说反而是十分容易的接受。
吊着威压从天而落,那纷飞的红色花瓣散落在了舞台之上。飘飘洒洒,背景的屏幕之中,一派唯美的风景,花瓣散落,蝴蝶蹁跹。
沫流年慢慢的落了下来,这是第一首她用汉语所演唱的歌曲,也是最为悲伤与唯美的曲子。
“若你许我的流年,已经随着韶华变成了苍白……”
略微有些悲伤的词,却是含着浓浓的情意与温柔,安静的歌曲,柔和的声音,专属于夏沫的温柔与如同蓝色妖姬一般的伤感,虽然有着理解的问题,但是曲调却是每个地方都通用的,那传递出来的感情,也是不能被曲解的。
当烦躁与激动全部都散去,那被翻译出来的歌词虽然有些失去了原来的味道,但那字里行间蕴含的对一个人的思念还是被每一个人都感觉到了。
一曲终结,泪水顺着沫流年的脸颊滚落了下来,那双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变得更加的明亮。四个年轻人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他们离沫流年最近,自然也是更为直接与清晰的听到了她的歌声,也能听懂那歌词中的无奈与不甘。
夏沫……
流年……
沫儿……
三种不同的称呼,但每一道称呼之中都含着淡淡的心疼与怜惜。那些曾经伴随着夏沫走过来的人,那些经历过她被绑架被绯闻缠身的人,虽然很久不见夏沫,但洗尽铅华后的年轻人,反而更能体会她曲子里的那种对命运苍白的反抗!
不管多么热闹的盛宴都会有结束的那一刻,不论那些观众是多么的不舍,演唱会还是会落幕。
夏沫与四个年轻人的同台演唱,这次的演唱会,让人重新认识夏沫的同时,也以一种极为深刻的印象,记住了这四个刚出道不久的年轻人。
结束已是黑夜,伴着夜色,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