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上前带路了!”
古方富也不推辞,当先大步而去,石二少碎步跟着,叶星石士宝两人也跟着石二少身后默默而行。
片刻,三人随着古方富来到一处凉亭的地方,这凉亭可不比开始在走廊交接处的凉亭,当中竹床,酒桌,椅子,等一应俱全,而且凉亭除了进口处,其他四周都已被竹子或者藤草挡住了,别有一番风味,一方巨大的文案立在中间,文案上赫然摆放着一张大大的古筝,左边挂着文房四宝,墨砚等。右边放着厚厚的几叠书籍,相必是那些诗歌词赋之类的。文案前放着一个大大的香炉,从香炉中飘出的一丝丝淡淡的熏香,也不知道是什么香草,沁人心脾之极。
真没想到这古老头还如此的附庸风雅,叶星心里暗想道,这哪里像是在一个荒村野地的民家住宅?分明已经像极那些王公贵胄的豪宅。而且这亭子其中淡香,布置雅静,怎么看来都只像是一个女人的住的地方,难不成这古老头有断袖洁癖,极爱干净?
“来,来,来。坐,坐,坐。”古方富带头领着在一处石桌边站立着说道,这石桌刚好有四张椅子,而且石桌上点心水果,酒水早已备好,似他早已料到石二少等三人一定会来此地,尤其是那酒壶之旁的一个大大的茶壶,竟然还在热气腾腾的冒着白烟,一看就是先前早已安排人备好。
这些石二少早就看在眼里,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去理会,大马金刀的坐下,石士宝叶星两人也徐自坐下。此时吴管家没有跟着一道前来,恐怕也是古方富之意,相必这次谈话话题定有惊人的秘密。
古方富将几个茶杯一一摆好,各自倒了一杯热茶才笑吟吟地道:“二爷,这摘风局条件简陋,不甚有许多方便之处,有不周之处还请担待!”
石二少听古方富这么一说,顿时苦笑道:“古伯如此之说,可真是让石某无地自容了,这都还说是简陋,那么您若有机会见得石某家宅,只怕说是非人之居了。”
古方富听石二少这么一说,脸色一变,忙站起来说:“二爷切莫误会,老朽断不是取笑之意,您看老夫这张贱嘴,就是不遮掩的爱说出不顺眼的话来,还请莫怪则个。”
“罢了,罢了。”石二少将手一挥,打断古方富的话道:“古伯,还是不提这些家常了罢,相必古伯您唤我等前到这摘风居来断不是就来喝茶品酒的吧?”石二少嘴里这样说,心里却极是好笑:这古方富看是老得一把年纪了,其实并不是昏庸无能之辈,叫吴管家唤我等前来,先是用那几具尸体看看我石某是不是有能力之人,这才引得我等而来,若不是有能力之辈,怕是这茶酒放在此处另有人尝之了。因此也断定,这古方富定有极为棘手的事情需要援手。
古方富见石二少言意诚恳,不似虚情假意之态,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二爷,您如此的侠义心肠,热血善善,老夫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那古方富话说到这里,眼睛却是斜斜的看着石二少,顿了片刻,又端起茶壶,往茶杯之中加着茶水,竟似不再言语之意。
这古老儿好生狡猾,一句话就将石二少给生住了,那言下之意,好像石二少一定会帮自己似地,而且那眼神瞄着石二少,看他究竟是何反应,若是感觉可以说,才能将之心底最深的秘密倾泄出来。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这僻野荒村,能有这等心智的人住在这里,肯定是其中大有文章,石二少心里暗想道。当下头也不抬,只当没有看见古方富的眼光,端起茶杯又抿了一口道:“古伯莫非有什么难隐之言?不妨直说,若不是伤天害理,谋财害命,悖逆道义之事,只要石某人能够做到的,一定竭尽全力助你度此难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