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固关系,女儿也可以呀,女儿身为长公主,去做这件事情,岂不是更适合吗?”
只能说,吕依柔还是不懂。
“本宫,要稳固的,不是你与柯家的关系,是柯、苏两家的关系。”圣后拍了拍衣角,哼笑着,“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价值。本宫话已至此,不论你听不听得进去,大婚当天,你必须要在花轿内,与未家儿子拜天地,至于之后你是想死,还是要死,本宫都不拦着你了,下去吧。”
吕依柔看着圣后起了身,就离开了。
她还是不懂,苏湘晓与柯元修的价值,是为了稳固柯苏两家的关系,是为了稳固圣帝与圣后的关系。
她的价值,就是为自己一直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不要成为太子登基的绊脚石。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离开圣后寝宫的吕依柔,一路踉跄着。
她的心从来都只扑在自己的事情上,从来就没有去看看,周围的人是否会有相关的需要,她早就没有了朋友,也不会有人为她说话了。
“郡主可是要快一点儿,圣后传得很急呀。”远远的,一位公公走在苏湘晓的面前,为她带路,“这,唉,郡主还是应该坐轿子的。”
“坐着轿子也不一定有我快。”苏湘晓笑着回答,她微微一笑,便真的天地无色呀。
苏城第一美将苏湘晓、帝都第一美女湘姬,那都是对苏湘晓这张脸的盛赞。
她的这张脸,可以吸引男人的目光,拜在她的石榴裙下,可以让无数人为之倾心,为她赴汤蹈火,甚至可以让女子喜欢,与她相交。
吕依柔不明白,苏湘晓凭的不就是一张脸吗?
“你就只有一张脸,不是吗?”吕依柔突然大吼着,像是疯了似的扑向了苏湘晓,她求了圣后三天,这三天,她水深火热,却从不见任何人进宫为她求情。
太子自不必说,他对朝中每一个人都是一视同仁,对她也一样。
贤王向来袖手旁观,对于他来说,任何人都是一样。
苏湘晓呢?从来都与也不对盘,看起来恭敬如常却难见真心。
柯元修……巴不得她快点嫁不出去吧?
为什么?她做了这么多?没有人真正的喜欢过她?也没有人真正的疼爱着她?
苏湘晓被吕依柔的声音吓了一跳,忙着就收住脚步,本能的就想要躲闪,以她的本事,想要与吕依柔过招那是绰绰有余,但身在宫中,如果真的打起来,理占不占在她这边,她都实在是说不过去呀。
苏湘晓忙着就往一边躲,走在她前面的公公倒是十分英勇,立即就挡住了吕依柔,不忘叫着,“都傻了呀,快点扶住长公主呀。”
公公一向是很了解吕依柔的脾性,知道她是不达目的,绝对不肯罢休的主,两位主子受了伤,他一个做奴才的,必然是好不到哪里去。
在吕依柔看来,这是墙倒众人推,她失了势,都与她作对。
“苏湘晓,我嫁了一个下等人,你高兴了?你占了便宜了。”吕依柔称“未家”是下等人时,苏湘晓不由得变了脸色,想要上前,却被身后的宫人护着,“长公主,自重,未家也曾立下汗马功劳。”
如果不是吕依柔的打压,不至于依然如此落魄。
苏湘晓没有将后半句说出来,她对未家不算是了解,只知道未姐夫待人温和,上了沙场便是英勇无敌,但很少与家族的旁人接触,姐姐也很护着他,两个人平时深居简出。
现在,她知道原因了,那么一位好姐夫,竟然被吕依柔欺负过。
姐夫隐忍,未家不言,就可以让吕依柔这么嚣张吗?
让吕依柔嫁过去?苏湘晓还怕会委屈了未常。
“汗马功劳?”吕依柔微微一愣,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我也立下了汗马功劳呀,有谁看到过?”
她的功劳,都被自己的德性涂炭得差不多了。
后面的宫人几乎是要快要将吕依柔架起来了,现在,在他们的眼中,吕依柔快成了疯子,只要让她快点嫁出去,烦恼的事情,就交给驸马爷了。
“我先告退了。”苏湘晓冷冷的对吕依柔说道,转身就要走。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站在女子的角度,苏湘晓都觉得吕依柔的确是受了委屈,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心里的确很苦,但是吕依柔实在是太嚣张了,气得她的牙齿也是痒痒的。
这么嚣张的人,只希望未常小心应付了。
“苏湘晓!”吕依柔大叫了一声,狠狠的甩开了身边的宫人,她的力量惊人,疯了似的扑向了苏湘晓的面前。
几乎是同时,苏湘晓已经要做好防御的准备了。
一刹那,吕依柔不是出手,而是跪到了苏湘晓的面前,狠狠的抓着她的衣摆。
什么情况?
“晓妹,帮帮我,快帮帮我,我不要这么嫁,我不要这么嫁呀!”吕依柔哭得撕心裂肺,好像嫁到未家,犹如世界末日一般。
她知道自己到底做过什么事情,到了未家,一辈子都将被冷落,永无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