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初进宫的那一天,你我、早莺同戴萤、马潘儿起了争执,被罚板著的那次?”
怎么会不记得?第一天进宫就被罚,还是那么严责的刑罚,怎么可能不记得?
“本来不是戴萤也要和我们一起被罚吗?但是后来成嫔宫里的人却来把她带走了?”
“是啊。我记得。”
玉璋顿了一顿道:“我进了储秀宫,才听侍候成嫔的宫女说起,当时去告向成嫔告密的人是绿杏。”
当日绿杏和戴萤死之前的对话,映月大体就猜到了一部分,只是现在更加证实了。
“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玉璋忽然停下来。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绿杏封妃当日,是因为戴萤的脚受伤了,这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戴萤还想拿那根针诬告我呢!”
玉璋犹豫不决,默了半晌还是说了出来:“其实,戴萤鞋子里的针是我放的。”
映月惊讶不已:“什么?你放的。绿杏说是她放的啊?”
玉璋冷笑,脸上带着一丝鄙夷:“哼,你以为只有一个人不想她在万岁爷面前露脸吗?当时,除了我、绿杏,还有一个人,都接近过戴萤的舞衣,不过我只看到背影,并不能判断是谁?”
却原来,每一件事都不是一个因,才促成了一个果啊。
有时候,很多因造成一个果。又有时候,一个因,会有很多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