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墓门关闭,只听到地底下一阵“轰隆”坍塌声,然后一切变恢复了平静,欧飞、翁蓝和布诺三人瘫坐在了地上早已气喘吁吁。讀蕶蕶尐說網
“三娘她……不知道身在何处?”布诺突然间哭丧着脸说道,他的话勾起了欧飞与翁蓝的痛处,他们心里十分自责,如若当日没有走出山洞去,或许三娘就不会失踪。
欧飞回想当日在山洞中的事便想起那黑影,心里不觉一惊,难道这黑影便就是那黑手?他不由地想到方才与那黑手交手之时他手袖被撕破,而那手臂之上竟露出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记号,那就是白斑,欧飞十分清晰地记得当日在蓝宗寨中与那黑衣人交手之时见到的就是这白斑,此时他心头的疑惑慢慢有些解开,这黑手根本就不是什么鬼怪,他是定是那白狼族之人。
“怎么了?”翁蓝见欧飞脸色不对,便拉住他的手问道,“是不是受伤了?”
欧飞被一震回过神来,他笑了笑握住翁蓝的手摇摇头,二人四目相对,眼神中流露出相互关怀之情,二人似乎再没有回避过对彼此的表达出爱意,此时却见布诺眼睛一瞟道:“虽然你俩有情在先,可你别忘了,你的妻子现在身处险境。”
欧飞这一听立时站了起来走到布诺身边,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布诺的肩膀道:“我们都是患难之交,我一定会找到失踪的几个人,三娘对我恩重如山,我更不会放下她不管。”
布诺一听竟是冷哼一声,眼神中流露出淡然之情道:“如今进来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还有不知去向的,你总说要找回他们,可是你却没有尽过力。”
“布诺!”翁蓝听了不由气愤起来,“欧飞已是尽了全力,你也一路跟着他过来的,你也知道他这一路走来有多难多自责,你还责怪他?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蓝!”欧飞立时喝住翁蓝,比了个让她别再说下去的手势,只见布诺听到这里竟然愤愤流泪,那半边毁了容的脸上一阵憔悴。欧飞走近他不由一阵心酸,他看着布诺说道:“雷千死了,三娘失踪,你不免有些失控,这是人之常情,可无论你怎么看我,我都会为你治好尸毒,到那时你可以选择和我们同行或是独自回去。我都不会怪你。”
布诺愣了一下,看着一脸诚恳的欧飞不由想起欧飞为了救他几次害点儿丧命,顿时有些后悔方才所说的话,他胡乱擦干眼泪便道:“方才我话说重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见谅吧!你二人也清楚我,我虽出自名巫之家,却是胆小怕事,对巫法又不精通,时常连累大家,我方才是晕了头了,心里本一直自责却将苦闷之气发到欧飞身上,实在不该。”
说到这里,欧飞见布诺一脸苦闷与自责便拍拍他的肩膀道:“如不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又如何能成大气?你出自名巫之家,骨子里定有巫家血脉,待你灵性全通之日便是你成大气之时,不要气馁!至于失踪与死去的几个人,我想定与那黑手有关,只要揪出那黑手定会水落石出了。”欧飞说到这里又看了看翁蓝,只见翁蓝笑笑点头,眼神中赞扬他对布诺这番有力的安慰话语。
布诺听了果真心口那口气就顺了下来,他吸了一口气振了振精神又转念问道:“这黑手到底为何要从中作梗?将我们一个个杀去掳走?”
翁蓝一双锐利美目扫过四周见无动静便走过来低声对欧飞与布诺说道:“我怀疑,那黑手手中有墓宫图。这定是一盘早已安排好的棋局。”
欧飞眼珠一转心里暗想着翁蓝竟与自已想到一处去了,而方才与黑手交手的种种和翁蓝所说出的这种可能性显然就黑手的真实面目就快浮出水面了,欧飞此时一阵忧郁这个黑手时时跟踪陷害,这到犬王墓还有一段路,保不定这路上还会有人失踪,于是他让翁蓝拿出那上次失散时散下的白色粉末对二人说道:“现在我们三个人如若再有走散之时,便用这些粉散下作记号,一定不能再有人出事了!”
翁蓝和布诺听了都点点头表示赞同,于是三人继续往墓道深处走去,延着地画一直往里走,这里的墓道两边的长明灯似乎越来越微弱了,欧飞心里明白,这墓宫本就处于海底,而当时建造之时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将大量的空气留在了墓宫之内,但随着墓宫的深入,氧气便越来越缺乏,他有些担心,不到犬王墓之时他们就已经缺氧而死了,他看了看布诺,布诺的脸色越来越差,脸上的伤早已有些溃烂的样子,这一路上要不是自已多次运功将布诺一些毒气逼出,恐怕他早已不在人世了,想到这里,他不由想到同样中了尸毒的三娘,他心头不由纠痛起来,如若再找不着她定会死在这阴森的墓宫之内。
“天玑神殿!”翁蓝突然叫起来,她指着上方的石匾说道,“果真没错,地宫之上便是天玑神殿。”
布诺二话不说便推开门进入殿内,翁蓝不由有些奇怪,其他的墓宫都以宫命名,为何这里用的是神殿二字,似乎有些至高无上的意思,再者从殿门看去,门板用乌木作成,古人云:“家有乌木半方,胜过财宝一箱”,可见乌木极为珍贵,而下对应着有财富星的“天玑”二字,这一入门的一个个迹象表明,里头的所安放之人应该在这墓宫之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