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飞上前一步推开那铜状门之时只觉一阵臭气扑鼻而来,眼前一亮竟发现眼前的情象有些熟悉,巨大的面具高挂,下面是大玉琮,这不就是玉衡宫的冥殿吗?欧飞一阵蒙,缓缓走出那青铜门再往回看时不禁一惊,方才走出的这个青铜色的门竟然就是那冥殿之内那神巫的铜像。讀蕶蕶尐說網
“原来这青铜像里头并非尸体而是隐着进入真正冥殿的秘道。”几个人走出青铜像,翁蓝说道。
“青铜像制得如同棺木一般只是想让人产生错觉,真正保护尸身的却在里头。”欧飞发现这玉衡宫内层层保护,竟像是比其它墓宫难以进入一般,这里头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而那吸魂阵又是怎么一回事?欧飞细想之下,立时道,“我们去配殿看看。”
几个人便从冥殿转入正殿,在正殿左侧的墓道进入,出乎意料地发现这配殿竟无任何秘道也无遮掩,而配殿之内四处铺于墓土之上的除了青铜巫剑、铃铛、龙角等大量的法器之外,竟有十分精致的金缕玉衣、玉窍塞、玉璧板等贵重玉器,前面两个宫殿的贵重冥器根本不多,而此处竟是一个巫师墓竟然陪葬品多得让人吃惊。
虽然在上古时代巫师的地位十分崇高,人们相信巫师便能与神灵鬼神对话并预知福祸,不少君王治国需依靠巫师,但是仅为一介山国巫师,却已有如此多的玉器宝物,特别是那赤玉帛衣,那真是大为少见,见帛衣上头竟还有一些雕刻,所刻之图虽不知是什么,但是却手工精致而风格奇异。
“这……这不会都是我先祖遗物吧?”布诺此刻被吓呆了,据他所知,他的祖祖辈辈除了他现住的那两间祖茅屋值点儿钱外,家中就剩下那些被自已视为宝贝的法器巫具,至于这些玉器却是他想也不敢想之物,没想到如今就在先祖的墓宫里见到这么多的玉器,他心里不禁惊叹一番然后跑过去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
“这是什么?”布诺突然之间发现那配殿边上一个横放着巴掌大的玉块,上头似乎刻着一个人像画,他缓缓走过去,将那块玉从墓土中拿出放在手上,只见这玉早已布满赤血斑,这些斑正证明了这玉块的年月已长,在血斑之下隐隐见到刻画着的人似乎有些像原始人猴一般驼着背,伸着头,双腿微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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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布诺脑中又了一阵闪电击来,他顿觉头脑昏迷紧闭双眼,脑海中突闪现出一幅图画,这幅画上头画的果真就是一个毛发满身的男子,高大约有两三尺之高,一双幽蓝的眼睛里头闪着一种神秘的光,布诺“呼”地睁开双眼却见自已被后就站着这样那个高大毛发男子,他手中握着一把蓝光魔棒,只见他双目突然冷光一射魔棒便直指那幅画,只见这画竟立时变为一块玉,而布诺定睛一看,这玉竟就是方才他拿在手中的玉。
布诺只觉头痛无比却被人猛地一推,眼前的一切竟突然之间化为一阵乌烟飞逝而去,布诺额头汗如雨下,显然已是非常难受,他“咚”一声直跪在地上,脸朝下伏在地面之上,全身颤抖着,口中念着什么。
欧飞、三娘与翁蓝三人见状不禁面面相觑,都有些诧异布诺的举动,但见他如此颤抖便有此意识到他是否感应到了什么,于是都不敢出声,只见他腹伏在地上好一阵子,才抬起头看着欧飞道:“我的先祖龠兹神祖果真……果真生前便是个……是个毛发满身的……怪人!”说完这话,他自觉冒犯了先祖,又赶忙对着那玉拜道,“先祖在上,请恕孙子不尊!”
欧飞飞拿过这玉细细一看,又见布诺这般景况于是问道:“你是在这玉上有感应吗?”
“我方才见到先祖将一幅画变为这块玉!每次有感应之时我都头痛难忍!”拜了一下布诺才拭去额头的汗水缓缓坐在地上道。
三人将这玉细细看了一遍,虽有些不大相信布诺的话可见布诺如今已有了这种巫师感应,自然便不再疑惑,欧飞却是在配殿之内徘徊着,手一摸腰间的剑,英眉一抬道:“难道……难道就是他将这干将剑变为玉石的?”
翁蓝这一听顿时茅塞顿开道:“有可能,快找找这里是否有关于龠兹神巫生前的一些巫术记载。”
翁蓝说完眼睛便开始在这配殿之内扫过奇怪的是这里除了法器及玉器却是连一片竹简都没有,此时便听布诺说道:“先祖本就是一位巫师,他并非书生,要那些个竹简书文做什么?”
翁蓝此时冷眼瞟到不远处墓土之中的那件金帛玉衣,只见上面所刻之物竟有些像是文字,翁蓝立指道:“你们看那金帛玉衣,上头似乎写着什么!”
欧飞走过去将玉衣上的尘土扫去仔细一看,只见那玉衣是用一小块一小块的晶莹剔透的白玉所织成,每一块白玉上头竟密密麻麻地刻着一些图案,这些图案远远看去像是一些画,而近近细看竟像是甲骨文一般的文字,欧飞心头一惊,这样的文字竟像在哪里见过一般,细想之下,他立时拿出那张凤麒图,只见上面的那几个让他们找到紫青洞的字仍旧浮现在上头,他一个对比,果真没错,这些字与凤麒图上的字竟同出一格。
“凤麒的字难道就是这种文字?这种像极了甲骨文的文字到底是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