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便直奔配殿而去,到了配殿却不见有何不妥,只见这配殿之内竟是刻满了字画,有山水鸟鱼更诗词歌赋,这样可见这位姚殷将军与其他将军实有不同,他不仅懂得骑马挥刀更懂得绘彩写诗,可谓文武双全之人。
欧飞却被那配殿内的一处画给看住了,只见上头画的竟然就画着九个巨型怪兽的模样,仔细一看竟就是迷宫森林中那九大神兽,欧飞顿时一惊,这画中的九大神兽无论从姿态还是下方署名的雕刻上竟与那紫青洞的壁画一模一样,同出一格。
“紫青洞的壁画可能就是出自这姚殷将军之手!”翁蓝触目一看恍然大悟,但立时又愁眉不展起来,“这姚殷将军的画怎么会出现在翔凤山与龙腾山相通的紫青洞内?难道……难道他去过那里?”
欧飞脸上平静并无多言,可内心却一直在思考着方才在冥殿内的一切,很明显,冥殿之内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姚殷将军的尸体,如此想来,那姚殷将军难道在千年之前那场浩劫之下根本没有死去,而是……而是逃到了另一个空间去了?想到这里欧飞突觉事情越来越复杂,而千年之前那是一场怎么样的浩劫?却让这墓宫之内的犬王王室内的贵族全都死于非命?地画上面已显示,当年犬王已镇压了狼族大获全胜,按理说本该受高辛王赏识享尽荣华富贵,但是现在的犬族竟被隔离起来,墓宫内的那些哀伤的诗文让欧飞无法不怀疑在犬族千年的历史上定是被隐去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让后人猜测不透。
欧飞的脑海中顿时出现曾几何时出现过的一个画面,他双眉一抬惊讶道:“难道当时逃走的不只他一个人……”
“怎么说?”翁蓝忙问道。
“凤麒图是我祖先传下来的图腾,它本该属于失踪的犬王,如今我们已可确定犬王已来到龙腾,那么这幅图又是怎么回到翔凤那个空间的?这必然有人将其带走,当日迷宫森林的玄冥池之内我看到的那两个古人,其中一个应该就是他,那么另一个……”欧飞说到这里停了一停。
“你是怀疑你的祖先便就是那与姚殷将军同时逃出之人?”翁蓝此时意会到欧飞的意思,细思之下心头大惊,“你的剑玉便是剑将神手上的干将剑,难道你的祖先便就是那剑将神?这样说来,剑将神君也逃了出去,并没有与猞王同生共死?”
“目前看来,当时应就是这样,但是否如我猜测的那样,那该见到剑将神墓才能有分晓了。”欧飞淡淡地说着。
“他们在王室遭难之时逃出,那不就是……”翁蓝最后的“叛国贼”三个字没有说出口,此时她偷偷地瞄了一眼欧飞,只见欧飞脸色沉重却未搭言半句,于是便感自已说错话了,于是补言道,“这也只是猜测,可能你那祖先就根本不是剑将神也说不定。”
听到这些,他心里一阵郁闷,想到方才冥殿之内那具无魂尸,那很明显便是掩人耳目的伎俩,如若证实了祖先为剑将神,而又证明了他与姚殷将军逃离这里躲过千年前那场浩劫,那么这便是证明了自已的祖先、猞族人一直崇拜的外族神将是一个诺夫,一个背板君王的人。欧飞深叹一口气,想他欧家祖祖辈辈都是正人君子,难不成自已的祖先竟就是个叛国贼?
“不可能!”欧飞像是在说服自已,又像是在反驳翁蓝,“如果我祖先是叛国賊又为何传下祖训要以死保护凤麒图?如若他当时心中无国无主,又岂会做出此举?”
正说话间只听正殿中传来一阵怪声,二人立时就向正殿跑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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