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就在这时只见三娘腾空而下,挡在翁蓝眼前,手中青光剑转手一挥只见一条青龙旋转而出,那血红气的毒气顿时被挥旋而散,此时那人面蜘蛛早已恼羞成怒,突然厉声尖叫,只见它披在脸上的头发竟冲天而起,一张极为恐怖的脸现露无疑,这张脸竟让布诺又再次恶心地呕吐起来。讀蕶蕶尐說網
只见那人面蜘蛛的脸上长满了红色的虫子,虫子在它脸上挖着洞,它张口之间,只见血虫满口,不停地撕咬着它的舌头,舌头早已腐烂,它这一张口一下子喷射出无数血虫。
“不好!这物看来中了血盅!”布诺惊叫道,翁蓝果真没猜错,这本守着摇光宫墓室的人面蜘蛛竟也被下了盅,这到底是何人所为?
哐哐
只见此时被甩在地上的干将剑突然之间哐哐之响,欧飞立时转身盯着干将剑,只见剑竟腾空悬起,剑锋向下,剑身不停地颤抖着,如同有一股无形的内力在推动它。几个人定睛看着,只见干将剑突然化为一道紫光刷地悬空而起,三娘手中的莫邪剑此时竟也化为一道青光,青紫二光就这样在墓室内盘旋,竟如同两条蛟龙交空盘旋着。
欧飞突然间回过神来,向三娘使了一个眼色,二人立时翻身而去,各自握住那青紫二剑,直插入向人面蜘蛛的口中,只见那两条剑龙呼啸而去,直穿入那物口中,只听到“刷”的一声,那物咆哮也来不及,竟在青紫二光中“轰”声炸了个稀巴烂。
欧飞与三娘二人回转而下,剑已回手,二人对视一眼竟然都有些意外,还未来得及松口气,突然之间三娘手中的剑竟“嗖”一声又腾起来,剑锋锐利竟直对着三娘,三娘一阵惊讶,突然那青光剑便直向她心脏插去。
“啊!”三娘一声尖叫,只觉心口剧痛,立时感到天昏地暗便是一下子昏死了过去。待醒来之时,只见已被抱出了摇光宫。自已竟对方才的事情记忆有些恍惚,不知是幻是真。
“三娘,你醒啦?方才你真是威武,竟然刷出了莫邪剑!”雷千哈哈大笑地说道。
“你跟欧飞果真是天生一对,原来干将莫邪这对情剑竟让你们得了!”布诺更是喜出望外笑道。
“方才……方才我真的拿了莫邪剑?”三娘仍旧不大相信自已,竟以为方才的一切是一场梦。
“那还有假?你方才手握莫邪剑,与欧飞杀了那中了血盅的怪物,还救了翁蓝呢!是不是呀?翁蓝!”布诺转头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翁蓝。
只见翁蓝脸上尴尬一笑道:“多谢救命之恩!”
“上回你在箭下救我,今日也算是还你一命,各不相欠。”三娘淡淡道,她方才情急之下救了翁蓝可并不代表她就已排除了对翁蓝的怀疑,翁蓝见状竟是没有开口,但心里却十分地不舒服,她有她的苦衷。
“那莫邪剑现何在?”三娘突然间像想起什么似地看着一脸犹豫表情的欧飞问道。
“方才一瞬之间,莫邪剑便向你的心口插去,再一闪你就倒在了地上,剑也无影无踪了。”欧飞答道,俊脸之上一丝不解的神情,“为何这剑会在你手中?”
三娘缓缓站起身来回忆,只觉这段时间自已似乎总在梦境与现实中游走,或幻或真,让她突然间也有些难辩真幻了,她缓缓答道:“想必那日的梦是真的。”
“你是说梦见那姽穠将军的事?”布诺忙问道。
只见三娘轻点头道:“那日梦到的那女子竟与姽穠将军绣画容貌一模一样,那四个轿夫又与那四个纸奴一样,我早有些怀疑,没想那日女子插入我心口的莫邪剑竟真从我心口飞出,实在令人惊叹。想必那时便已是在梦里传予我莫邪剑与剑法了!”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雷千听到这里竟好奇地追问道。
三娘侧头一想,竟想到了那两句话:“她只说‘情剑之合可胜敌,但情剑非情人所有也!’”
听到三娘说出这句话,布诺脸上突然一沉,想起翁蓝所说的诅咒:“哎呀!不妙!如若你得了这莫邪剑,欧飞又有这干将剑,那岂不是……岂不是永世不能在一起!”布诺说完这话却被雷千用力推了一下,这时他才发现自已说错话了,于是忙自圆其说道,“不……不过这也只是传闻,情剑怎么会分开一对有情之人呢?”
布诺说完便是嘿嘿地笑起来,可是三娘心里却早已有不祥的预感,为何这把莫邪偏偏就在自已手中,她看了看欧飞,与他四目相对。欧飞眼中却有一种读不出的情感。
欧飞见三娘一脸的哀愁便道:“布诺说得不错,那些只不过是传闻,你不必放在心中,我们如今已是夫妻,现族部有难,我俩又都得了这情剑,应该以大局为重连手将狼敌打退,这也算对得起你阿爸在天之灵!”
三娘一听,竟是默默地点头,心里却不是滋味,这些日子以来,欧飞虽对她呵护有加,可她却从他眼神中看到一种无奈,欧飞口中挂着的多是族部安危等话,而却从未有夫妻之间那种甜言蜜语,他们之间像欠缺了什么似的,一直被远远地隔开,本来她以为欧飞便是那种对感情极为木讷之人,可那日当她看到欧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