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迷宫森林,这一片的景色迷人,树木苍翠,鸟鸣鸥啼,这种自然生态平和的景象跃然眼前,而那神秘的古猞山国就隐在这依山傍水的山林之地内。讀蕶蕶尐說網
微风阵阵,草木皆顺着风吹去的方向倾倒身躯,古质山与观日峰间有一片林地,猞禁河的水从石岩灌入这片林地,被滋润的草木翠绿无比,风吹下,鸟瞰林地,一片翠绿的海洋,从这里深望,视野直通西北一带龙腾山脉,十分壮观。
天上飞翔着白色的鸟群,深林远处,一只肥壮的野鹿迈着小步走向河溪边,左右观望,低头轻尝河溪中的水。
嗖!
转眼,一个细如针的飞箭从林内穿刺而出!
呦呦
那鹿奔蹄而起,叫声打破了宁静的林境,只见那针箭刺中它的大脚,针虽小,却让那鹿疼痛不已,血流不止,颇腿而斜奔。
呼!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细长尖锐的竹棍从林的另一头射出,直插鹿的腹部,那鹿被细针所伤早已提高警惕,一个回跑,竹棍仅擦伤了它的腹部,虽说擦伤,但那竹棍尖锐程度并不亚于利刀,鹿血滴洒出来,一路都是,它奔入河中。
只见五六个壮汉从林中冲出,他们皮肤黝黑,单穿黑色外卦衣,露出手臂上结实的肌肉,黑色布裤及膝,腰上系着红腰带,衣领处有些细致的花纹,赤着脚,他们手握短竹,这种竹是他们狩猎的工具,竹中藏有迷魂针,用嘴一吹,针从竹中射出,被刺中的兽类会感到眩晕。他们向河中的鹿方向奔去,口中念念有词,却不知说的是什么。
他们冲入河溪中抱住那鹿,鹿开始挣扎,甩着身体,不停地向前奋进,一脚已上了岸。
“别动!”
一个声音大喝出来,从林的那头走出来一个白卦衣男子,高大威猛,脸的骨骼粗而结实,下巴宽而张开,身上肌肉饱满,粗浓的眉毛下一双眼睛里射出毒蛇般冷酷的眼神,握着尖竹的手长满茧子,用力紧握,已绷出了青筋,可见刚才的尖竹就是他射出来的。他背后跟着四名白衣壮汉,他们背着简陋无比的自制弓箭,看起来像是猎人。
“谁敢动?”那白卦男子一边走向那条河溪一边口中挤出一句话,虽并不大声,却震动人心,那五六名黑衣壮汉突然有些畏惧,不敢再动弹。
白卦男子背后的四名壮汉见状立刻跑向前去想抬起那鹿走。
噼噼噼
一个瞬间,四名白衣壮汉只觉被乱棍击体,全身痛疼无比,壮汉个个身高八尺,力大无比,此时却毫无回手之力,一个个倒在溪边无法动弹。
“谁说这猎物是你的?”
说话的是眼前这位女子,她一袭黑色短布衣裤,除了花边之外,没有任何图案,简洁帅气,她有着不可挑剔的健康体型,古铜色健康的皮肤,圆润修长的小腿上系着红色花边的绑腿,脚上穿着简洁帅气的草鞋,手中长一丈多的“丈八棍”被直立着,棍子顶部还在不停震动,余力未尽,她头上挽着发髻,露出优美迷人的颈部线条。
“刚刚这鹿中的是我的猎针,难道这还能强辩得过?”那女子转头,奇怪!她戴着一副半脸青铜面具,露出一双异常冷静的亮眼,说话声音低沉镇定,以致于你无法想象出自一个女人之口,全身上下既显特有的阳刚之气也不乏阴柔之美。
“那鹿刚才是从我们地界跑出,当然是归我们了。”一个白衣壮汉一边起身,一边大声咆哮。
黑衣壮汉们一听便不服,几人向前一步,有争打之势。
“嗯?”那女子鼻子里重哼了一声,只见那几名黑衣壮汉都不得不向后一退。
“我是讲理之人,这条河溪是我们之间的地界划分,虽说鹿是从你们地界跑出,但却是我首次发暗器伤中,凡是先来后到,如果你们再强占,别怪我三娘不客气!”女子锐目一横,盯住白卦男子,只见他低着头,隐着的脸眸上有冰冷的笑意。
“既然你承认这里是我们的地界,那么从我们这里跑出去的猎物也就是我们的东西,你射出的暗器伤了我的猎物,还在这里争辩什么?”白褂男子冷笑道,抬头看着女子,坏坏的眼神射向她。
“三娘别跟他们废话,抢了再说!”一个黑衣壮汉耐心有限,突然冲了过去,只见那拖着鹿的白衣壮汉,挥手一挡却没有挡住,那黑衣壮汉步步逼进出拳极快,从对方上、下、左、右、前后、左前、左后、右前、右后八个方向袭去,白衣壮汉应接不瑕,出掌回击却无应急之力,几个回合下来,他气喘吁吁,翻倒在地。
“这小子,梅花拳还挺厉害!”白卦男子暗叹,挥棍从后面反攻,黑衣壮汉毫无防备,被擦脸而过,一道红印立显脸庞,黑衣壮汉上下齐手,掌拳并用,冲劈挥打,那白卦男子,一个转头,一道冷笑眸光射出,单手握竹,本以为那黑衣壮汉出拳劈掌已算神速,谁知这白褂男子更是眼疾手快。
啪啪
单手挥竹见动即打,节奏加快,一轮来回,黑衣壮汉已被打得手臂红肿,印迹斑斑。
“住手!”被称三娘的女子终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