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方!”翁蓝看过这公式后突然想起,“这是魔方的公式。讀蕶蕶尐說網”
“魔方?”欧飞瞬间回过神来,这蓝余光反复写的这些公式并不与物理相关,而是魔方?实在太可笑了,“不可能吧,他为什么要把魔方公式写出来,还这么熟悉。”
“你看一下,”翁蓝用笔圈出字母,“这个R就是右,D就是向下,U是上两层顺时针90度转,Y是整个魔方顺时针90度转,X是整个魔方逆时针90度转,F是向前……”她头头是道地说道。
“你这么熟悉?”欧飞疑惑地问。
“当然啦,我平时也玩魔方。”翁蓝自豪地说道。
欧飞想了一会儿,该理一理线索了:“有一个问题我在琢磨,我的凤麒图是翔凤山的地图,图中标出了通向龙腾山的位置,那么蓝余光的那张龙麟图呢?”
翁蓝还没跟上欧飞的节奏,不知他在想什么,转得这么快。而欧飞脸上有一种找着谱的感觉,让人疑惑不已。
“龙?凤?”欧飞反复念着这两个字,他看着翁蓝,想看看她听到这两个字时是什么感觉。
“凤,翔凤。龙?”翁蓝明亮的眼眸一抬,“你的意思是,蓝余光的图应该是龙腾山的图?”
“我也是猜测而已。”欧飞用手触碰着纸,“这迷宫森林不是唯一通向猞寨的路的话,那么蓝余光如何在度过这重重难关的?”
“进入这个迷宫森林,你觉得这里最大的特点是什么?”欧飞起身看那些树,回忆起一路走来各种颜色的树,他眼神里藏着神秘,如果不是翁蓝,他可能无法将这些联系起来。
“树会移动,树色繁多。”翁蓝此刻尽力回忆他们入森林那时,一直在蛇神雕像周边绕,绕半天都没有绕出去。
“记不记得大竹说过,他进迷宫森林时第一个遇到的神兽竟然是这啸吼虎,而我们却不是,想过为什么吗?”欧飞转身看看大竹,在一旁看着山猴一语不发。
翁蓝一时未明悟,这其中难不成有什么机关?被欧飞这么一说,竟觉得两者有些联系。
“我怀疑蓝余光研究的这公式与此有关。”欧飞大概知道了轮廓,但他并不熟悉魔方,并不能解开其中的奥秘,他拿来几个石头,摆在不同的位置,指着最左边从左到右数着,“如果这是蛟蟒地,这是渡鳄岛,这是道憎泉,那么移动,”他将最右边那块移到前面,“你看,道憎泉是不是可以移至最前?”
“你是说这迷宫森林就好像一个魔方,可以移动每一个模块?”翁蓝脑子突然清醒,这样一说她感起兴趣来了。
“我只是这样猜想,还不能确定。”欧飞说道,双手抱胸。
翁蓝陷入沉思,她现在满脑子是欧飞所说的魔方理论,而她感觉事情进入了微妙地步,蓝余光脑上的六角针孔已证实了他来过这个森林并已去到猞寨,如果真如欧飞所说,那么蓝余光和欧飞轻而易举地穿过森林去到猞寨之迷就可以破解了,看看夜色中平静的龙腾山脉,到底隐藏是什么样的秘密?想着,她与欧飞将药为啸吼敷好,包扎了一番,一夜无语。
这边潘竹则细细地看着山猴,他的眉目之间与自已竟有些相似,他想起儿子出生那一刻他看到肩部的红胎记,而眼前这个如同野人般的少年几分相似于他但他又不相信,当年他亲眼看到儿子被躺在不远处的那只九尾虎所叼去,稚嫩的双手还在外面挥舞,可怜地发出“爸爸”的喊叫声,难道儿子最后死里逃了生?他的脑子里很乱,乱,充满对儿子的思念,对九尾虎的憎恨,对山猴身份的怀疑。但目前,他内心深处却只盼望这个与自已如此有缘的少年的苏醒。于是,三人一夜无语,各怀心事入了眠。
朦胧中,欧飞的身体感觉被轻轻浮起,只见前面一条银光似的河流,水流湍急,突然一个水浪袭来,他一个猛扑,竟随着水去了,隐约远处有房舍,正想着如何过去,突听一声长鸣,他被托了起来,金光一闪……
吼……
他用力睁开双眼,刺眼的光线射了进来,他用力挡住,眯着眼睛看,原来已是清晨,而刚刚只是一场梦。
吼……
他定睛一看,天啊!那啸吼竟立在他面前,眼神有些难以捉摸,而转眼看它的尾巴,虽不能像其它几条虎尾巴一般高高翘起,但是竟也能微微动弹,看来那五星叶果然管用。欧飞嘴角有些笑意。
“你还笑?快离它远点,不知它会不会像昨天一样。”顺声看去只见眉宇中露出凶光的潘竹正手持尖竹准备与它打斗。
吱吱
只见山猴从树旁跳出,护住啸吼摇着头,啸吼眼神突变得温和无比,轻轻走到山猴面前,蹲下,潘竹此时才收回尖竹。
“看来山猴和这九尾虎啸吼关系不一般,”翁蓝走过来说,“现在啸吼也没有意识攻击我们,不如我们就看在山猴份上放过它吧,大竹,别为难它了。”
潘竹吸了一口气,转身去收拾行李,一向嬉皮笑脸的他从昨天开始竟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既然它伤已恢复,那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