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青就是万福的哥哥,”蓝谷回答道,“已经去世多年了。讀蕶蕶尐說網”
“去世了?”欧飞问道。
“他哥在外面不知惹了什么人,十几年前被人打死在外面了,死得很惨。”蓝谷摇摇头,“记得万福也过去收尸了,他哭得很厉害。”
“那一夜,万青忙完祭奠回家时发现那家伙在祠堂里偷偷摸摸地不知在干什么,第二天村长就说祖图不见了,你说不是他拿的会是谁拿的?”老人很固执,不停地辩驳。
“那请问在他身上有没有搜到图?”欧飞笑着问道。
“……”老人一时手足无措起来,“没有。”
“既然没有物证,你们怎么能乱冤枉别人,还将他赶出村?”翁蓝终于忍不住了。
“没找到并不代表他没有,后来我接管大古时,也有查过这个事,但是除了他,实在找不到第二个人了。”老人抽着烟,脸上有些愁容,原来他就是大古村的现任村长。
“为什么不是那位万青呢?”欧飞看见老人已有些平静,欧飞试探着问道。
“据我所知,蓝哈毕不是那种会做偷盗之事的人。”翁蓝心中为父亲鸣不平。
“当时他一再去村长那里要求要看这幅图,当时的村长没同意,他肯定用偷的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老人一口咬定是翁哈毕做的事儿。
“你看看这张照片吧!”翁蓝忍不住拿出那张照片,“这是你们村万福的家,你看这张图是不是祖图?”
老村长听着赶紧戴着老花镜细看相片,他又拿到灯光下看,顿时泪水滑落了下来:“这真的是那幅龙麟图,真的是……”
“如果不是那个万青偷的,怎么会在这个万福手里?”欧飞反问道。
“爸,听你说过当年外界许多人都传言我们的村有幅图是寻宝图,而听万福说他哥当年出去打工欠了人家许多钱,会不会……”蓝谷想想说道。
老村长有些恍然大悟,这么多年来他们全村的人难道都冤枉错了蓝哈毕,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了:“请把这张照片留给我吧,我再详细地调查一下,如果真的不是蓝哈毕做的,我会当着全族人的面还他清白的。”
蓝谷悄悄告诉翁蓝,父亲是个固执的人,他坚持的事情很难改变,而现在他的话中有了转机,希望给他点时间,他会重新去查这件事的。翁蓝没有说话,她心里舒了一口气,至少,她为父亲解开了多年来的心结。
当年,村民万青在外打工欠下债务累累,正不知如何是好,听到传言村里供奉的祖图龙麟是一幅藏宝图,于是那晚他偷偷进了祠堂,竟看到藏图隔间忘了上锁,于是偷取了龙麟图正要跑,不想正好看见翁哈毕偷偷摸摸地走进祠堂,于是他灵机一动嫁祸给了翁哈毕,自已脱了身。谁知,他回去研究了好久都没找到任何传言中的藏宝图,最终没有找到所谓的宝藏,没能还清债务,被追债的人活活打死。于是龙麟图被蓝余光收藏起来,因为是哥哥偷盗的物品,心中有负罪感,在村里也抬不起头,于是,蓝余光以外出念书之名躲开了这个不想久留的村庄并改了名,但他却时时随身带着这幅龙麟图。
这天晚上,蓝谷留翁蓝和欧飞两人留宿在自已家,天已晚,翁蓝睡不着觉,她满脑子都是对蓝余光的猜想,只听隔壁屋里有动静,她知道此时的欧飞也未能入睡,于是走过去敲门,推门而进,只见欧飞坐在床沿上看着凤麒图,微黄的灯光映着他的帅气的脸眸,感觉有些瘦了。
“你也没睡?”欧飞看见翁蓝披着风衣走进来,看样子应该是躺在床上很久没有睡着才下了床。
“是的,在想今天的事,”翁蓝说,“想找你谈谈。”
“我也是,我在看这张凤麒图,但还是没看出什么来。”欧飞耸耸肩膀,一阵无奈。
“今天听到蓝谷说蓝余光去紫青峰是跟他的维度研究有关,”翁蓝坐在欧飞对面的椅子上,紧缩着肩膀,“我想了想,应该总结一下前面的几条线索了,首先,你父亲笔记本上填写的翔凤山的土壤酸碱性明显这边的土质PH值是符合维度空间形成的酸性土质;紧接着蓝余光频繁进出紫青峰作研究;最后,你父亲来了大古村第二天又去了紫青峰,然后失踪了,而蓝余光也随着精神分裂。种种迹象表明,这个紫青峰肯定有问题。”
“嗯,你跟我想的是一样的,我大胆地作了一个猜测,蓝余光和我父亲已经研究出了维度空间就在紫青峰。”欧飞说出来时自已也吓了一跳,但真相越来越清晰,不容置疑。
“只是,有一点还没有明白,”翁蓝皱着眉头说,“蓝余光理论中的第二个条件就是时间,到底是什么时间?还有这些又与龙麟图有何关系?最后一个最大的疑问,既然蓝余光已经找到了维度空间他为什么不赶紧公布他的伟大研究成果,而是频繁地进进出出紫青峰研究?”
欧飞想想,确实无从下手,他把凤麒图摊开在桌面上,只见桌子上有一套茶具,和一罐茶叶。
“算了,别想了,不如我们今夜喝茶喝到天亮如何?”翁蓝看着欧飞有些愁容便逗起他